手掌一扭,褚良剑眉紧皱,掰开女人的嘴,盯着口中粉色的嫩肉细心瞧了一番:“看来外头的传言果然没错,郡主成了哑巴,即便被男人占了身子也说不出口,还真是不幸……”男人嘴上说盼儿不幸,眼中却一片寒光闪动,怒意翻涌的模样让盼儿心惊胆战。
两人挨得极近,宽广的胸膛好似要将柔滑的小女人给圈在怀里似的,粗糙大掌顺着脸颊往下滑,盼儿拦也拦不住,心一横,死死咬住了男人的手背,将吃奶的劲儿都给使出来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在嘴里弥散开来。
侍画侍琴两个走进屋,手里拿着花油,让盼儿趴在软榻上,白前细心将屏风挡好,郡主五官身材儿都生的好,每回一出屋外头守着的那些侍卫一个个看的眼都直了,眸子子恨不得黏在郡主身上,如果不将屏风挡好窗户关严,万一被人看了去可如何办?
外头传来了拍门声:“主子,奴婢出去了。”说完,侍琴侍画两个丫环从外走了出去,刚一进门就瞧见倒在地上的白前,懵了一下便问:“这是如何了?”
在带着淡淡玫瑰香气的发旋处落在一吻,褚良捧着盼儿的脸,威胁道:“郡主可得安循分分的呆在王府里,切莫与别的男人有甚么连累,不然……”此人嫌狗憎的东西笑了笑,没有持续说下去,但话里话外透着的那股威胁意味儿却非常浓烈。
将葡萄粒塞进嘴里,隔着一层锦帕悄悄按着喉咙,盼儿内心将阿谁青袍老妪骂了千八百次,也不知老妪究竟给她灌下肚的是甚么哑药,即便每日她都喝上一口灵泉水,嘴里仍说不出话来,一开端喉间乃至就跟吞了火炭般,不时候刻都刺痛的短长,比来疼痛消逝很多,却也没有多大好转。
目睹着天涯蒙蒙亮,褚良这才从内室里分开,等人走后,盼儿倒了些灵泉水,混在了侍画给她刮痧用的花油里头,在手内心捂热了才抹在身上,用力儿揉了揉,比及身上的印子全都消了后,她才松了口气。
白前见主子这副模样,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直接让车夫驾车分开此地,省的郡主意着这定北侯府的匾额,老是忍不住心机浮动,郡主身为金枝玉叶,总不能上赶着给人做妾,但那定北将军早就有妻有子,又非常宠嬖阿谁奶娘,想必也不会休妻另娶。
将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褪下去,侍画将冰冷的花油倒在雪背上,用手抹开,以后才拿了牛角制成的刮痧板,力道适中在皮肉上悄悄划动,她也不敢用太大的力量,恐怕将郡主这一身细皮嫩肉给划破了。
侍画用的力道并不很大,也没有刮出艳红的痧来,只是皮肉微微有些泛红罢了,将东西捯饬好后,她便跟侍琴两个从屋里退了出去,比来天热的短长,即便呆在屋中一动不动,身上也会冒出一层热汗来,就算放了个冰盆子,盼儿也没觉很多风凉。
只要一想到身为郡主的主子看上了一个有妇之夫,白前内心头就跟压了一块大石头似的,憋闷的她难受极了,张了张嘴,哼哧哼哧底子不知该如何劝说。
被翻红浪,春意暖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