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握着柔嫩小手的大掌俄然松开,盼儿还觉得此人是转性了,哪想到褚良竟然用健壮的胳膊搂住她的腰,嘴唇贴在她耳边,声音沙哑道:“我传闻蜂蜜有美容养颜的服从,不止能够冲了水喝进肚,还能够用来外敷,如果表里兼用,结果才会更较着……”
说着,女人不满足跟褚良隔着一道篱笆对话,小手将院门掰开,直接走到男人面前,眼神闪动了一下,神情俄然果断很多,扯住腰间的系带,将外头披着的淡粉色绸衣扯了开,暴露乌黑的膀子,跟嫩绿色的兜儿。
褚良眼神一闪,不止按着小媳妇的叮咛,乖乖的张了口,乃至还将屁股底下的圆凳挪动了几分,紧挨着盼儿,两人肉贴着肉,只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现在气候固然没有先前那么热了,紧贴着也不算好受,将蜂蜜抹在男人口中,只见褚良咂咂嘴,脸上神采没有任何窜改。
褚良结婚这几年来,顿顿吃的都是可贵的甘旨珍羞,目睹着摆在面前的这盘清粥小菜,他还真提不起半点兴趣,鹰眸中的讨厌更加浓烈。
即便心中对獒犬跟野狼非常惊骇,但为了心心念念的表哥,凌月娘还是鼓起勇气往前迈出一步,周庄头将她送过来,人便走了,庄子里又空旷,四下只剩下他们孤男寡女两小我。
他就不明白了,凌家在京里头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如何会教出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儿,明显尚未婚配,竟然光天化日在天井中宽衣解带,此处另有很多庄稼汉就赶过来,万一被别人瞥见了,她的明净可还能保住?
到底也是养在高门大院里的娇蜜斯,凌月娘还没见过这么粗糙的农户,一时候吓得小脸惨白,还是周庄头看着不对,上前扣问一番,才晓得面前娇弱的女人,竟然是将军的表妹。
盼儿跟褚良当了这么长时候的伉俪,早就清楚男人到底是甚么性子,瞧见他鹰眸中涌动的愠怒以及不耐,悄悄点了点头,带着栾玉回了屋。
“甜……”褚良这么说着,大掌紧紧包裹住白腻的小手,余光扫见柔腻的粉颈,喉结高低滑动了一瞬,又弥补道:“不过没你甜。”
褚良本来就不是甚么宽和漂亮的性子,对于齐川更是恨不得拨皮拆骨,现在功德儿被滋扰了,他手上行动虽停了,鹰眸里暴露一丝狞色,听到小媳妇开口道:“如何还来?此人还真是厚颜无耻!”
见着盼儿喜好这股花香,钱婆子问道:“夫人,等桂花晒干了,老奴给您做个香囊出来,每天挂在屋里头,这股味儿要好几个月才气散呢……”
这是凌月娘头一返来废庄,站在庄子口,远远瞥见打着赤膊的庄稼汉,肩膀上扛着锄头,手里拿着镰刀,不是下地将稻谷收割,就是把地步重新翻上一遍,比及来年开春再播种。
等男人出去后,盼儿这才松了一口气,钱婆子走到屋里,手里头提了一篮子桂花,桂花的香味儿本就浓烈的很,这些花瓣还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奇极了。
褚良今后退了几步,离的近了他都能闻到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儿,直冲鼻子。
“表哥,你为甚么这么心狠?月娘也不苛求名分,只要能在表哥身边呆着,你有空时能略微想起月娘,也就满足了……”
褚良转头冲着盼儿笑了笑,道:“你先回屋,我跟月娘交代几句。”
见状,褚良也没有戳破,只是把手抽了出来,将瓷罐放在一旁的木桌上,发特别登一声脆响,盼儿肩膀瑟缩了一下,舔了舔略有些干涩的唇瓣,刚想开口,就被薄唇堵住了嘴,哼哼唧唧的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