抻头瞅了一眼,蜂蜜色彩澄黄,大抵是里头掺了些灵泉水的原因,香气要比外头卖的浅显蜂蜜浓烈很多。
“凌月娘,你真是不知廉耻!”
想到先前从齐川嘴里头说出的那些话,盼儿就感觉一阵膈应,她伸手推搡着男人的肩头,神采发青道:“我不想见到那人,你去见他吧。”
目睹着栾玉把凌月娘带走了,褚知己里头松了一口气,因为凌月娘这个表妹,小媳妇明里暗里不知闹过多少回,她也不是个心眼儿大的,每隔几日就提上一回,弄的褚知己惊胆战,之前也想过完整将这个费事处理,不过碍于凌月娘好歹是自家亲戚,便没脱手。
盼儿跟褚良当了这么长时候的伉俪,早就清楚男人到底是甚么性子,瞧见他鹰眸中涌动的愠怒以及不耐,悄悄点了点头,带着栾玉回了屋。
等男人出去后,盼儿这才松了一口气,钱婆子走到屋里,手里头提了一篮子桂花,桂花的香味儿本就浓烈的很,这些花瓣还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奇极了。
男人板着一张脸,面色模糊发黑,较着就是被刚才的事情气的狠了,他排闼走进屋里,阿谁小没知己的竟然还在慢悠悠的吃着蜂蜜水,红木桌子上头摆了一罐子蜂蜜,褚良刚一坐下就闻到那只瓷罐子里头苦涩的味儿了。
“甜……”褚良这么说着,大掌紧紧包裹住白腻的小手,余光扫见柔腻的粉颈,喉结高低滑动了一瞬,又弥补道:“不过没你甜。”
褚良本来就不是甚么宽和漂亮的性子,对于齐川更是恨不得拨皮拆骨,现在功德儿被滋扰了,他手上行动虽停了,鹰眸里暴露一丝狞色,听到小媳妇开口道:“如何还来?此人还真是厚颜无耻!”
凌月娘打小儿在京里头长大,现在被逼着送出都城,怕是内心头也不会好受,不过盼儿可不是甚么美意人,凌月娘整日里惦记她相公,本日还恬不知耻的脱了衣裳勾.引褚良,方才盼儿固然回了屋里头,但却把窗户推开了一条小缝儿,将内里的景象看的一清二楚。
褚良结婚这几年来,顿顿吃的都是可贵的甘旨珍羞,目睹着摆在面前的这盘清粥小菜,他还真提不起半点兴趣,鹰眸中的讨厌更加浓烈。
本日凌月娘本身撞在了死路上,也千万别怪他这个做表哥的不近情面。
说着,女人不满足跟褚良隔着一道篱笆对话,小手将院门掰开,直接走到男人面前,眼神闪动了一下,神情俄然果断很多,扯住腰间的系带,将外头披着的淡粉色绸衣扯了开,暴露乌黑的膀子,跟嫩绿色的兜儿。
褚良转头冲着盼儿笑了笑,道:“你先回屋,我跟月娘交代几句。”
盼儿这话看似有理,但开口时水润润的杏眼却微微闪动,面上暴露了几用心虚之色。
到底也是养在高门大院里的娇蜜斯,凌月娘还没见过这么粗糙的农户,一时候吓得小脸惨白,还是周庄头看着不对,上前扣问一番,才晓得面前娇弱的女人,竟然是将军的表妹。
见着盼儿喜好这股花香,钱婆子问道:“夫人,等桂花晒干了,老奴给您做个香囊出来,每天挂在屋里头,这股味儿要好几个月才气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