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能如许?夏子冬,你必然要我跟你说是不是,好。我奉告你,你不配去县学读书!”
“爹,你说哪去了,五弟才多大,县学如何能不去呢,这不是让人都诟病五弟吗,县学和镇里又不一样,那边一个月也出不来几次,先生熏陶,五弟会好的,在家里,这憋也会憋出病的。”
夏老爷子说着,于庆子跟夏子秋赶紧给夏老爷子顺气,夏子春也是吓坏了,夏老爷子有多少年没打过人了?他竟然一时不敢往前去,夏子君也是诚恳了,但是内心更多的倒是痛恨,公然,不是亲生的,就是不一样。
“夏子秋,不消你在这里假美意!”
夏子冬说着,夏老爷子擦了擦眼泪,但是内心确切越来越收不住了。
夏老爷子说着,手里的行动慢了下来,年纪大了,倒地没有那么多的体力,帮手拦着的于庆子看准了,伸手把夏老爷子的烟杆夺了下来。
夏子秋拦着,刚才梁氏去他们家叫他们爷俩来过年用饭,这刚进老宅,夏子君就酸溜溜的要墨家送来的东西,夏老爷子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俄然冲出来就要打夏子君。
“爹,您说的那里话,这大过年的,我们都欢畅点,墨家给我送了很多东西,有一盒烟丝,我不抽烟,给您老吧,瞧着应当是云南那边的,您老尝尝。”
“你啊,到最后还是你孝敬,老三,或许……爹真的错了。”
“子冬啊,爹决定了,县学我们不去了,你就在家里好好的看书吧!”
夏老爷子说着,说的有些语无伦次,夏子冬倒是听不出来。
夏老爷子抽着烟,看着夏子秋。
“甚么?不去县学了,这如何行,国子监我已经没有去成了,这县学再不去……爹!你如何能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