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王婶也气得发懵,可更懵的还在背面。
她去立柜里拿婚书,却底子就没见到婚书的影子。仔细心细的将统统箱柜都翻了个遍,还是没见婚书的踪迹。
杨桃一脸无辜,满脸朴拙的看着乔康成道:“我真不晓得乔安在那里。”
骂了一阵,乔康成又去寻乔平。
护院拎着棍棒出来撵人,急得乔平扯着嗓门大吼:“你若敢动我一下,我铁定拿了婚书去官府告状。县里不可就去州府,州府不可就是省会,省会不可就告御状。有本事你现在就弄死我,如果不然,你休想将我未婚妻送与旁报酬妾。”
“婚书不见了!”王婶急得满头是汗:“我明显锁在立柜内里,可到处都找不到。”
因而,他有了激烈的预感:要出事了,要出大事了!
杨桃也是活力:“既然婚还没有退成,夏蜜斯就不能另许人家。安知远放肆,夏老爷也同意?”
这一天,夏娜出嫁。
夏老爷乌青着脸看了看围观百姓,猛一摔袖子叮咛道:“套了车去乔家,退了亲他儿子还来混闹诽谤,不给我夏或人一个交代,明天这事铁定过不去。”
夏老爷觑了眼围观百姓,神采青了又紫:“的确是胡说八道。”
“你可不能不说,此次的事非同小可,我不能由着他混闹。杨桃,你要真是为乔安好,该拦着他才对。”
“他不仁,就怪不得旁人不义了。”杨桃轻挑了下眉,转头去看乔平:“你跪到夏家大门口去求,求夏老爷别拿你的未婚妻去攀附权贵。”
乔安的眉头紧皱成山,拳头也攥了起来:“官府的解婚文书还没下来,他这是要强抢不成?”
乔平便冲他重重磕了个响头:“婚书还在手里,旁人就要来抬我未婚妻,我乔家丢不起这个脸。您便是急着要送闺女去服侍知府家公子,也该再等些日子不是?”
躲在窗户背面,她瞥见打扮婆子被撵了出来,瞥见小丫环们被撵了出来,又瞥见喜婆也被撵了出来……
便是死人他也要抬,那装病必定是不成了。
有了盐引就能做食盐买卖,怪不得夏家那么主动的想要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