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不欺君你比谁内心都清楚,你不是抄了我师父的家了吗?当年的放逐文书拿到手了吧,上面写不准再行医了吗?安知远,有本事你把我们全杀光,要不然,你也好不了。”
王婶受不住,抱着床腿捶胸顿足的哭:“我如何就没想到是这一茬,如何就没早想到?如果出事当天我就来拿,他们如何会有机遇……”
县令大人悄悄退了归去,不管如何说,他得先和知府大人通了气才好安排下一步事件。牢内里的‘关照’也还是先停了吧。
他不能在这里干等着,得去找更好的大夫看一看,既然杨桃有本事治,这天下必定有别的人也能治。
杨桃呵呵一笑,笑声将调侃拉出好远:“比不上安公子本事,没逼死了夏家女,又设局要逼死旁人。性命在你眼里,算个啥啊?”
杨桃感觉本身将近晕畴昔了,板子俄然停了下来。
眼看着乔康成受不住的晕了畴昔,衙役又拎了盐水将人泼醒,早也忍够了的乔平挥着拳头要闯公堂:“你娘些牲口,收了我的银子还这么不办人事……”
“不判是获咎顶头下属,便是判了冤案,京中晓得了谁又会说甚么?害了当朝的皇子,他另有脸活着上安稳的活?”
“话虽如此,可宗卷都保藏在大理寺,谁有本领去翻?就算翻到了,能不能拿出来做证据还两说,当年毕竟折出来了皇子,再提旧事,圣上又是个甚么态度?”
没有审理没有说法,就是让乔家将人接归去。
杨桃和王婶看着空空荡荡的院子,有些懵。
县令再次拍了惊堂木,严肃的道:“明天到此为止,他日再审。犯人押回地牢,剩下的人全扔出去。”
县太爷过来凑趣安知远,才走到门口就闻声了杨桃的话。
王婶早就憋屈得心口疼,见杨桃出声也跟着喊了起来:“屈打成招,天理不容。我当家的要有个三长两短,便是拼了我一家长幼也定要讨个公道。”
“给我先关起来。”
杨桃双手死死的扣住老虎凳,死活不肯松开,衙役上前强拉,她就大喊非。她毕竟是个长得水灵的女儿家,衙役们还真就豁不出脸。
“废话少说,快给老子治好。如果治不好,我要你九族性命。”
不管如何说,审案还得去看,委曲还是得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