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容看他如许,便晓得冰蟾必定是不成多得的好东西,银杏婆婆向来不喜和这些有钱人打交道,能让她脱手想获得的东西,十有*是贵重的药材。
“退下!”
佳容这副模样,落在仆人家眼里,但是非常令人讨厌的,毕竟他们请银杏婆婆过来,是为了拯救,而银杏婆婆的门徒竟笑成这副模样。
“行,冰蟾就冰蟾,但是你必然得治好我儿。”
“医仙,我儿肚里如何会那种东西?”朱老爷望了眼朱少爷,怕他吓着,也没有直说。
朱老爷长叹了一口气,这才放松的坐到床边,握住朱少爷的手,喜极而泣的说:“你可算醒过来了,爹还觉得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看模样他是想到了甚么。
银杏婆婆理也没理朱老爷,独自拿出金针,扎在朱少爷的胸膛上,不差半晌,他胸前已经充满了二十多根金针。
“中毒,犬子如何会中毒?”朱老爷惶恐的叫了起来。
银杏婆婆没理这较着拍马屁的话。
佳容吐吐舌,灵巧的再次站到银杏婆婆的身后,但仍忍不住诘问:“婆婆,他到底中了甚么毒?”
“苗人?”朱少爷嘀咕一声,神采已变,忍不住低咒,“阿谁贱人。”
佳容掩不住镇静的说:“婆婆好短长,甚么都懂。”
银杏婆婆冷冷的三个字,吓得佳容一个字都不敢再说,乖灵巧巧的跟了一起,直到两人租了马车回到下河村。
银杏婆婆语气峻厉的喝斥:“不要过来。”
银杏婆婆没承诺,只说:“还不带路?”
银杏婆婆冷酷的看了朱老爷一眼,才对佳容说:“不是中毒,是中蛊。”
朱老爷一边批示丫环去拿醋,一边严峻的问:“要醋干甚么?能救犬子吗?”
银杏婆婆没有说话,朱少爷侧过脸伸长了脖子叫了一声,“爹。”
银杏婆婆自药箱里,拿出一个瓶子倒了些粉末出来搅拌,然后就直接灌到了朱少爷的嘴里。
“谁说他抱病了。”银杏婆婆不咸不淡的回了佳容一句。
佳容忍不住猎奇的上前问:“婆婆,你给他喝的是甚么?”
面对朱府再三挽留,佳容有些嘴馋的说:“这个点不吃顿饭再走,真是太可惜了,更何况人家拳拳盛情。”
佳容固然让人恨得牙痒痒,不过碍于银杏婆婆的面子,仆人家却一个字都不敢说。
朱老爷细细打量了朱少爷几眼,才说:“嗯,你这神采也红润了很多。”
佳容忍不住贪婪的多吸了几口,问:“婆婆,这是甚么药,我只这么闻一下,都感觉脑清目了然很多。”
“医仙,犬子在屋里,请跟我来。”说话的男人恰是这府的仆人,不但姓朱,且长得珠圆玉润,从他的面相及府邸的扶植看来,这位朱老爷不是普通的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