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容忍不住猎奇的上前问:“婆婆,你给他喝的是甚么?”
银杏婆婆将收了虫子的碗直接放到了药箱里,然后又拿了一个白瓷瓶出来,瓶盖一揭,满室药香。
“谁说他抱病了。”银杏婆婆不咸不淡的回了佳容一句。
“你留下!”
银杏婆婆嘲笑一声,“这就要问公子了。”
佳容一凛,朱老爷也跟着上前,问:“犬子如何样了?”
银杏婆婆自药箱里,拿出一个瓶子倒了些粉末出来搅拌,然后就直接灌到了朱少爷的嘴里。
佳容吐吐舌,灵巧的再次站到银杏婆婆的身后,但仍忍不住诘问:“婆婆,他到底中了甚么毒?”
朱老爷一边批示丫环去拿醋,一边严峻的问:“要醋干甚么?能救犬子吗?”
银杏婆婆始终挂著一张没有神采的脸,冷酷地看了佳容一眼,跟着朱老爷进了后院。
“婆婆,此人是甚么病?”佳容闲站在银杏婆婆的身后,看她伎俩极快的给朱少爷扎针,她倒是一脸懵样。
银杏婆婆沉默的垂下眼,并没有理睬佳容,悄悄的望了朱少爷几息,他便幽幽醒来。
佳容说着,就往前凑。
就在这时,只见朱少爷身材一阵抽搐,像是有甚么东西在他体内爬动似的,颠末喉咙爬出了嘴。
面对朱府再三挽留,佳容有些嘴馋的说:“这个点不吃顿饭再走,真是太可惜了,更何况人家拳拳盛情。”
佳容固然不晓得如何回事,但也听话的反对在朱老爷的前面,氛围一下就变得有些凝重了。
银杏婆婆了然的说:“蛊虫已除。”
银杏婆婆脚步一顿,看向朱老爷,终究开口,“我要冰蟾。”
“好恶心啊!”佳容忍不住吐槽。
朱老爷细细打量了朱少爷几眼,才说:“嗯,你这神采也红润了很多。”
朱老爷长叹了一口气,这才放松的坐到床边,握住朱少爷的手,喜极而泣的说:“你可算醒过来了,爹还觉得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他中了甚么毒?”
“行,冰蟾就冰蟾,但是你必然得治好我儿。”
银杏婆婆理也没理朱老爷,独自拿出金针,扎在朱少爷的胸膛上,不差半晌,他胸前已经充满了二十多根金针。
银杏婆婆没承诺,只说:“还不带路?”
银杏婆婆目光微凉的看着佳容,淡淡的说:“有,却不晓得是谁下的蛊。”
银杏婆婆眉眼一皱,喝斥:“今后退开。”
“嗬……”佳容吓得倒吸了口气,惊奇的问:“真的有蛊虫吗?是苗疆人下的吗?”
“退下!”
“蛊虫。”银杏婆婆面不改色的将朱少爷嘴里的虫子接在碗里,而后又往碗里倒了些药粉,就看虫子在瞬息间便结成了固体,如果忽视中间丢脸的虫子,就如许望去,实在有点像果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