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耷拉着脑袋往家里走,连路上有奸刁的孩子拿着棍子戳她叫她菊瘦子,各种挑衅她都懒得理睬,只感觉内心的绝望不是普通的大。
韩曼青看了眼齐氏手边桌子上的阿谁陶盆,认出来是韩竹发面用的,偷偷扯了扯韩梅的衣裳,问是如何回事。
齐氏较着被气的不轻,一向不断的喘粗气,脸也越来越白,“我平时是如何教你们的?我是饿着你了,没给你饭吃呀,还让你吃糠咽菜了,你还会找你姥姥要钱了,长出息了?咱家屋子是你小姨他们帮着盖起来的,如何你们还想让你小姨他们赡养你们呀?你们就这么没骨气,真是要气死我呀!”
韩曼青见她们如许,忙跟着跪下,公开里掐了本身一把,小孩子就是这点好,泪腺发财,她一疼眼泪就开端刷刷的往下掉,看的民气疼不已。跪着往前挪了几步,抱紧齐氏的大腿韩曼青就开端哭诉,“娘,你别打三姐,钱是我接的,姥姥说要给我补身子的,说我如果不把身子补好,脚上的伤口就长不好,今后就不能走路了,我惊骇就拿了钱了。是我让三姐去买面的,是我贪吃,娘你打我吧,别打三姐。”
给韩曼青擦干了眼泪,齐氏又把傻愣愣的韩竹抱在怀里,“竹子乖,是娘错怪你了,娘不该该不分青红皂白就叱骂你,娘错了。”
“嗵”的一声,韩梅、韩兰都跪下来,抹着发红的眼睛,道:“娘,我们晓得错了,今后再也不会了。”
洗了大葱,把葱切碎。又舀了两勺粗面出来,想了想,又翻开装着白面的缸,见缸底另有一拳头的白面,一狠心也给舀了出来,和粗面一起装到大碗里,兑了水,搅匀,最后把葱沫也给丢就去了。
韩家这会儿的氛围也不好,齐氏板着脸坐在正位上,手里拿着根细竹竿,盯着上面不断揉眼睛的韩竹,一脸痛心。
韩梅粲然一笑,“娘,你说啥呢,小妹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不晓得吃了多少苦,我心疼还来不及呢,咋还管帐较这些?这两天我跟二妹去摘棉花也挣了几个钱,还说等过两天是集去买些面返来,倒是没想到三妹跟小妹年纪不大,倒是挺故意的。她俩这么可儿疼,娘可别说如许的话。”
早上跟韩竹一起去杜鹃家的时候还早,不过韩曼青方向感奇佳,再加上这乡间的路况也不庞大,她很快就看到杜鹃家,然后往前走了三百米摆布,就到了村里独一的一条大河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