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三伯娘不明不白的跟人睡了几夜是如何回事?”韩竹晓得的也不详细,韩曼青感觉这事还是问韩梅的好。
韩曼青捂着被捏疼的鼻子,瓮声瓮气的道:“我听三姐说的。”抱着韩梅的胳膊就开端撒娇,“大姐,你奉告我好不好,我都不晓得是如何回事,今儿要不是三伯娘被粪泼的气晕了,我们又找的韩红梅说和,她必定要找我冒死的。”
“有一天,一个女的拿着一封信找了来,说是跟村庄里之前一户人家有亲,那户人家跟三伯干系很好,不过厥后搬走了。那女的说那户人家说要给安家哥找个媳妇,这不就先容她来了嘛。安家哥娶不到媳妇,出去还被人指指导点,三伯爱面子,内心早就憋着火了。这会儿有这么好的事,他也能一雪前耻,别提多欢畅了。”韩兰调侃的说着,那些天,三伯跟三伯娘有事没事都来他们家夸耀,明里暗里都是讽刺她娘,别提多讨人厌了。
用力捏了捏她的鼻子,韩梅问道:“这事你听谁说的?”这件事干系这全部韩家的名声,大人们都下了号令任何人都不准往外说的,小妹这个整天不着屋的人如何晓得的?
过了几天,韩曼青脚上的伤口逐步愈合了,她本身颠颠的也能走几步了,就说甚么也不让齐氏他们再走哪都抱她了。作为一个成年人,内心至心的不风俗。也不晓得是不是不让韩竹再抱她了,她总感觉韩竹这两天有些失魂落魄的,额头皱的又紧了几层。
齐氏淡定的喝了碗里最后一口粥,放下碗道:“家里也没啥事了,她邀你你就去吧,记得早点返来。”说着摸出三个铜板递畴昔。
“那人见身份被戳穿了,也不再装了,借着他跟三伯娘睡了几晚的事威胁三伯娘他们给钱封了他的嘴。三伯娘晓得了,哭晕畴昔,最后还是找了爹跟娘在中间帮手周旋,最后用二两银子把这事给摆平了。”韩兰想到三伯娘他们过河拆桥,恩将仇报的那些事,内心别提多愤恚了。
韩曼青把事情给串起来,想着柳氏那样的嘴脸,如果她,必定得让柳氏脱层皮,今后见到她就怕,也免得柳氏他们那一家子不晓得戴德还倒打一耙的。
“娘,今儿是集,杜鹃昨儿来约我了,说想让我今儿陪她一起去城里一趟。”韩竹有些支支吾吾的说着,毕竟在如许忙的时候偷闲去城里是一件很丢人的事儿。
地里的芝麻收了,黄豆也收了,比来就是拔棉柴这些活计了,这个活计吃力又伤手,齐氏跟韩万刯都舍不得闺女去帮手,就让她们姐妹仨在门前把拔下来的棉柴上还剩的棉花给摘下来。
韩竹没想到韩曼青会回绝,拿过桌上齐氏方才放的三文钱塞到她手里,笑道:“小妹,钱你拿着,等去了城里姐给你买糖吃。”
“她惯是个会拆台会灌迷魂汤的。”韩竹闷闷的声音也传了来。
韩梅听了不说话,韩兰又拍了她屁股一下,道:“这事,还不是跟安家哥有关。三伯娘因为娘的聘礼里有个玉佩的事,一向耿耿于怀,这些年明里暗里找娘的费事给娘使绊子,对安家哥就疏于照顾了。小时候看着还不显,只感觉安家个有些木讷,别的倒也好,可他十二岁那年,出了个事,大师才发明安家哥有些痴傻,名声传了出去,厥后年纪越大,表示也越较着,这不,现在都没娶上媳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