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村长和里正调集村里人去开荒地,谁知杨家人竟然敢禁止他们家的人去,的确可爱可爱!特别是这个杨九妹,明显就是一个傻子,凭甚么比她更让人喜好和保护?凭甚么?
“罗伯伯这是按照镇上代价制定的,如果赵爷爷内心感觉过意不去,就好好烧制瓷瓶且严格保密。”杨梦尘浅笑道:“早晨你们百口人好好筹议一下,明天再奉告我,我也好答复罗伯伯,我们就先归去了。”
冷冷看着即将冲过来的蓝家人,杨梦尘如墨眼瞳里闪动着冰寒砭骨的幽光,微抿唇角噙着一抹嗜血刻毒的笑,当着她的面,蓝家人竟然敢号令着打死她的哥哥们,纯粹是找死!
蓝家五子见自家爹被一个黄毛丫头欺负,个个恼羞成怒,狠命挥动着木棍想要击打杨梦尘。
蓝朱氏也煽风燃烧:“对对对,打死他们!”
杨蓝两家本就积怨很深,加上白日杨家不让他们去开荒,现在又对他的老婆女儿喊打喊杀,新仇宿恨让蓝根生红了眼,举着木棍向杨梦尘四兄妹冲过来。
“既然如许,那下次奶奶好好接待你们。”赵王氏把一篮柑桔倒进杨成容的背篓里,一家人送四兄妹出了大门,直到看不到四人身影才回屋。
谨遵mm号令的杨成容三兄弟看得很当真,也看得畅快舒心。
蓝根生顿觉右臂一麻,木棍啪地掉在地上,两只胳膊又让杨梦凡直接拉脱了臼,疼得他惨叫一声,神采发白,额头直冒盗汗。
四兄妹又去村长和里正家送了点心,这才往家里走,在路过蓝家大门外时,本来紧闭的大门俄然翻开,一盆乌黑臭水毫无前兆地往外倾泻,幸亏四人反应敏捷闪得快,才没有被泼到。
蓦地回身,杨成容眼神阴鸷地瞪眼着蓝英花:“有胆量你再说一遍,看我会不会割了你的舌头!”
跟着一声吼怒,蓝英花的爹蓝根生和五个哥哥呼啦啦一下子从屋里跑出来,大家手上都拿着一根木棍,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蓝家五个儿子也举着木棍,紧跟在蓝根存亡后。
“爹,刚才杨成容说要割了我的舌头,杨成宁和杨成宥也说要跟我们玩命了。”看到自家爹和哥哥们出来,蓝英花立马躲到几人身后,同时放肆叫着:“爹,哥哥们,不能放过他们!”
“你,你敢?”蓝英花冒死忍着心中惊骇威胁道:“我娘舅是县丞,你要敢动我们,我娘舅必然不会放过你!”
“娘,你跟一个傻子废甚么话?你说再多,那傻子能听得懂么?”
其别人看到代价也是大吃一惊。
“哎呦,我还觉得门外没人,没想到你们会在我家门口,不美意义我没看到你们。”长着高颧骨,吊三角眼,身材虚胖的蓝朱氏手拿一个空盆站在门内,阴阳怪气地说着。
“哥哥们要细心看清楚,我是如何经验这群疯狗的!”杨梦尘边说边闪身避开蓝根生挥过来的木棍,同时迅疾悄悄一点他右手肘下两块骨头中间的凸起处。
“我们有甚么不敢的!”杨成宁和杨成宥异口同声道:“不管是谁敢欺负九妹,我们兄弟就跟她玩命!”
杨梦尘笑着婉拒:“感谢赵奶奶,我们兄妹都出来一整天了,再不归去家里人该担忧了。”
而蓝英花母女看到六人惨状,顿时吓得面色惨白,腿一软跌坐在地,浑身直颤抖抖。
杨梦尘冷冷一笑,应用宿世所学擒拿搏斗之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五人撂倒在地,一样也卸了他们胳膊,接着挥拳狠狠回击他们,她懂医术,晓得甚么部位会让人痛不欲生,却又不会留下涓滴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