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如何回的?”
邱十一娘终究回过神来,忙不迭的点头承诺,又怕娇娇曲解本身,从速冲她露了个笑容,恨不得立即开端讲授。
半晌后,刘家大老爷便去了铺子里巡查,而徐氏则仓促赶往正院。
邱十一娘面上笑得格外光辉,内心倒是完整懵圈的,她实在是想不明白,究竟娇娇此人是用心装傻还是真的就傻,再不然就是她忽的成了人见人爱的福星?
徐氏有点儿懵,不过量年以来养成的风俗,还是叫她恭恭敬敬的对刘母道了是。再看两个弟妇,若说方才是面色丢脸,那么现在就是真逼真切的棺材脸了。
现在,才是刚到刘家的第二天,娇娇先见到了表姨邱十一娘,估摸着堂姨得过个两三日才气到,便忙上前挽了表姨的胳膊,笑盈盈的唤了人,并道:“早就传闻外祖母家是耕读之家,表姨你可识字?我在家得父亲教诲极少的认得了几个字,你能抽暇指导下我吗?”
刘家大老爷回家时,恰好碰上大太太徐氏正领着俩儿媳筹办去正院存候。见状,徐氏便让俩儿媳先去,只道她稍半晌后就到。
想起两个弟妇的嘴脸,徐氏嘲笑道:“我们是不奇怪,可有的是人奇怪呢。”
“唉,但愿吧……”
是以,在略构造了下语句后,冯源带了点儿摸索意味的道:“我家娇娇打小就是个实心眼子的憨丫头,也是我的错,不该半点儿情面油滑都不教她,弄得如此她都及笄了还是一副小孩子心性。唉,我愁的是将来她出嫁了该如何同夫家世人相处。”
当然,冯源想的还不止这些,独一的题目就是,他甚么都没有跟娇娇说,两辈子说的都是去刘家小住,叮咛她要乖乖听刘母的话。
不但邱十一娘是懵的,刘母实在也没想明白,一旁她曾经的陪嫁丫环,现在的管事嬷嬷扶她进了阁房,见她一脸恍忽,笑着道:“老太太是在想表蜜斯?老奴倒是感觉,甭管表蜜斯是真喜好还是装喜好,只要她对劲了,姑老爷还可反对不成?”
“这有甚么?”刘家大老爷不觉得然的摆摆手,“你要实在是担忧,不如将娇娇嫁到我刘家来。当然你如果舍不得,权当这是句打趣话,婚事嘛,还是得两厢甘心才美。”
两个姨脾气性子都极好,一个喜诗文,另一个善女红,皆是不成多得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