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我们有何干系?你早该推测的,荷娘是刘家嫡女,若无启事怎会下嫁给你这个乡间的穷小子?你那些产业,我们可没放在眼里。”刘三老爷一脸的不悦。
“她当年早产,我谨慎翼翼的照顾她,到处网罗补品给她吃,虽说她是农户女,过得日子比那县城里的令媛蜜斯都好了。到了说亲的年纪,我怕别人家嫌弃她无母,特地送她来刘家,想着能得刘老太太一番教养,对她将来讲亲亦有好处。”
眼瞧着她真如同失了魂普通,不但刘母倍感焦心,三位老爷也从速派人去请大夫来家。大夫倒是来了,可看诊今后却只落下一句话:芥蒂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冯源惨淡一笑。
“你疯了吗?!”刘三老爷肝火中烧,“一旦娇娇有个甚么闪失,你感觉你逃得掉?不过就是一个女儿,犯得着吗?你莫非筹算拉上统统人陪葬吗?冯源,你醒醒吧!转头你大能够续弦,想生儿子就生儿子,想要女儿就要女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说到其他事情时,冯源完整没有任何反应,及至提到了娇娇的名讳,他才抬了抬眼皮,不过仍未曾开口。
老婆嘛,死了就另娶一个,反正他刘家又不差这点儿聘礼钱。娶不到门当户对的,那就换一个略差点儿的,大丈夫何患无妻?
因而, 昨晚她就让婢女帮着清算好了她的行李, 本想一大朝晨就来给刘母存候告别的,成果被奉告刘母还未起家,她也不觉奇特, 便独自用了早餐。
可此时,明显只相隔不到一日,他的表情却有着天壤之别。他疼了十多年的娇娇,竟然不是他的女儿了,他也不想接管,可对方权势滔天,就像刘三老爷说的那般,不接管又能如何呢?
被刘母令人唤到了正堂里, 娇娇两眼发直的望着她的外祖母和三位娘舅,脑海里一片空缺。
“欺人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