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四娘见她没活力,顿时松了一口气,笑着解释道:“开茶馆的没点儿本领可赚不到钱。不过,要说精美,那必定是没法跟家里比的,人家是为了赢利,得考虑本钱嘛,自家必是拣最好的。”
娇娇还真不甚在乎,又或者说,她从晓得了表姨邱十一娘对本身那所谓的一见仍旧是假的后,就对周遭的人失了几分兴趣。
“城南刘家……”来人沉吟了一下,目光闪过一丝顿悟,半晌后便道,“刘福坤家?”
娇娇看了她一眼,游移了半晌才反复道:“我记得那人说的是昌州府承宣布政使司右参议……”
目睹娇娇面带不舍的靠了过来, 刘四娘笑着安抚道:“你如果想看底下的捷径,大能够等掌灯今后,我们几个下去渐渐逛,何必挨着窗口吹风呢?”
“你大病初愈, 还是细心着点儿比较好,窗口风大, 你靠过来些。”
这时,刘家几位少爷也发明了这个环境,因见来人气度不凡,忙纷繁起家见礼,扣问有何事。
刘家家教甚严,平常等闲出门不得,就连走亲探友也是肩舆或者车马来回的,一年到头也就只要元宵佳节才气出来逛街,刘五娘自是不舍得这会儿就回家。当下,她忙悄悄的拿帕子拭了下眼角,奉迎卖乖的冲姐姐道:“四姐,我错了,我听话,你不要叫人送我归去。”
反观刘五娘,她虽也是个女孩儿,可因为她前头得了个兄弟,对于她这个幺女,父母虽不甚心疼,却也未曾虐待了去。待前头三个姐姐都嫁出去后,她作为幺女过得还是很安闲的,就连性子也有些娇憨。
说这话的是刘家仅剩的两个未出阁女人中较大的一个,因着刘家女儿俱是不受宠的三房所出, 这当爹娘的尚且不招人待见, 做女儿的又能落得甚么好?更别提三房还是五朵金花, 哪怕再如何奇怪闺女, 只怕也奇怪不起来了。
刘家虽是县里首屈一指的富商之家,但是焦邺县本身就比娇娇家地点的桑平县更大更繁华,县城里有秘闻的人家亦是很多,哪怕别人没刘家有钱,那也不是戋戋商户的刘家招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