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这么想的,可她终归是不放心的。这不瞧着田大娘清算好篮子说要归去了,她也从速的跟了上去。因着只是挖了些野菜,没甚么斤称分量,以是林宝珠就又跟着田大娘去了一趟村庄里捉鸡崽子跟鸭崽子。
见林宝珠满脸不解的神情,边上的春生娘就笑了。瞧模样,满囤媳妇想必在娘家时候没吃过甚么苦,那手白嫩嫩的固然有小茧子可比农家闺女的手可细嫩多了。不过毕竟是避祸来的薄命孩子,就算她内心想问也不好戳破人家闺女的伤疤。
宿世的时候,她在山里住了不是一日两日的,很多家长里短的话也能跟着说几句。加上本就有自个的见地,又晓得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尽管拿捏着分寸,以是没一会儿就跟那几个婶子媳妇熟络起来。
“苦苦草?”林宝珠按捺着欣喜,有些迷惑的问道。看模样村里人也不是不晓得茶树苗的存在,可这苦苦草又是如何回事儿呢?
田大娘瞅着跟人说道一块的林宝珠,内心也非常对劲。有如许知事儿的媳妇,满囤那小子还真是好福分。
田大娘一听这话,内心格登一下,恐怕会惹了林宝珠不约。毕竟那婶子的话过分赤/裸裸了,的确就明摆着奉告别人她就是想瞅个热烈呢。如果宝珠心眼小,碰上这类看人笑话的,只怕就得变脸了。
正挖着呢,俄然林宝珠眼神一亮,然后谨慎翼翼的用薅锄子翻开野草丛子。公然在那草丛子里,竟然瞧见了极其眼熟的物件,看着那般不起眼的模样,应当还未长成的白鸡冠。
“可不就是苦苦草么,早些时候我们打猪草时候拔过,成果猪崽子都不吃。也有孩子们砸吧那滋味,一个个的都苦兮兮的皱巴着脸呢。”
有了这个认知,大伙儿对林宝珠也就没那么恶感了。固然谈不上和颜悦色,可也不是不冷不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