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二的本领跟本事,他是坚信不疑的,倒是不担忧儿子娶不到县太爷的令媛。怕只怕县太爷不欢畅了,会难堪儿子,毕竟再如何说人家都是高高在上的大老爷,就是他们去衙门告状也不必然总能见获得。就像之前老迈还在衙门当差时候,见得最多的也不过是县丞罢了。
至于石家老俩说的老二要娶县太爷家令媛的事儿,他并没放在心上,摆布与他无关。甭管石成才是娶县太爷的闺女,还是娶天子老儿的公主,那都是他们的事儿,他不盼着也不会去惹事儿。
石大勇也晓得他爹娘的性子,今儿如果不给钱,说不准还要折腾到啥时候呢。方才那些骂咧的话,他估计院子里凑热烈跟做工的人已经听完了,如果然传出去,又是一场风波。想到这里,他虎着脸,伸手从怀里取出十两银子来递畴昔,咬着牙道:“这里只要十两,还是作坊里的货钱,再多就一分没有了。你们如果要就拿走,如果嫌少不要,咱就按着断亲书上的来......”
至于招娣的事儿,既然他们一家无情,也别怪他跟老婆子无义了。摆布那管事并没有说要娶她当媳妇,不过是做个外室,又那里会在乎如何着获得的呢?
不管如何说,这会儿石老夫是拽着邱氏往村外走去了。至于余下的银子,等把招娣的事儿办了,惊骇拿不到钱?
这话说的算是铿锵有力,一字一句全在石家老两口的死穴上。别的不说,如果老迈现在真闹到衙门里,让自家老二跟着丢了人,指不定县太爷会如何瞧他,这门婚事还能不能成啊。
这当真如了那边的愿,却不想事情停歇了,他们又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