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张满囤带人直奔安国公府,不但直接砸开了安国公府的大门,更是目光冷冽语气森然的说道:“辱人至此,安国公府当真是好样的,礼义廉耻真真是一丝不剩。安国公那点脸面,生生让你们踩在脚底下了,就因着我分歧意将女儿许配给你孙子,你就使出这般恶毒招数,真是好笑。”
要晓得,现在都城里,多少茶社茶馆都同张记有买卖来往。更何况,有了护国公怒砸安国公府的好戏,谁还在乎别的啊。就如许,连带着平话人也开端隐晦的讲安国公府的二三事了。
因着这一出事儿,还未等林宝珠开口提及自家女儿的婚事,皇后就已经主动提起了。林宝珠端看皇后神情,再遐想到当今的一些作为,心想怕是皇上也担忧护国公府做大功高盖主吧。如此倒是正巧,倒是少让她难堪一些。
安国公老夫人没想到林宝珠那般给脸不要脸,顿时之间神采就丢脸起来,目光冷峻盯着林宝珠说道:“哼,老身且要看你对劲到几时。”
皇后闻言微微挑眉,笑道:“不知是哪家的嫡子?”
一样的,跟随了张满囤,又在大皇子背叛中得过护国公帮忙的官员,也开端纷繁上书要求皇上严查流言了。加上有些士林学子在宫门之前呈请,但愿皇上圣明,莫要寒了为国有功的功臣的心。
“臣妇不敢坦白娘娘,那儿郎并非是有功名在身的,家中也非权贵或是繁华高门,而是桃树湾同张记有所连累的实诚孩子。”林宝珠神态恭敬,含笑道,“只是到底是谁,女儿家的心机却并未同臣妇这当娘的明说。”
更何况,再如何说,自家闺女也不至于为着一个妾室而感到光荣。就算女儿一辈子不嫁人,她尽管养一辈子就是了,待到自个百年以后,另有儿子另有张记的财产能保持女儿平生风景,又何必旁人怜悯,更不会过的比谁寒微卑贱。
可看着老夫人一脸恩赐对劲的模样,她俄然就感觉有些好笑了,此人当真老了不算,连脑筋都坏掉了。莫非她不明白,皇上压根就看不得武将之间的联婚?更何况,安国公府跟护国公府都是有功劳在身的,若两家真联婚了,怕是都得不了善终。
府中的林宝珠,就算已经倦怠之极了,却还是不敢分开锦若半步。实在是各种流言流言来势汹汹,背后又有人用心鞭策,使得她还没来得及应对,就已经流言漫天了。
“张来,去传旨京兆府,严查此事,三日以内若没有个交代,尽管让京兆府尹回家种田去吧。”天子面沉如水,似有寒霜般让人去传旨。
但是,究竟却恰好相反。
都城里最不缺的就是八卦,特别是眼下最热烈的流言就是护国公家的大蜜斯。得了,有了现在这一处,本来还暗搓搓的意/淫的人,内心就揣摩起来,许真是那黑寡/妇使得见不得人的手腕?不然护国公是吃了枪药了,不顾世人的抽泣,来砸寡/妇的门?
甭管四周的人是如何对待如何群情的,总之一身寒气正气凛然的护国公张满囤,在跨上高马拜别之前,回顾举起弓箭,就狠狠的冲着安国公府追出来的老夫人头顶射去。
这边,张满囤跪在宫门之前神情果断的要去官归故里。而桃树湾那边,在数日以后由自个路子得了动静的赵老爷子,也是气愤非常,当即清算了东西一起直奔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