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才发明张满囤已经返来了,院子里另有两只被绑着但还踢腾腿脚扑腾的野鸡跟兔子。而阿谁闲不住的男人,这会儿还正提着一捆新柴禾往柴房里跺。
“大娘尽管放心,早些时候我跟着主家也学过一些经历,等嫂子月份大点时候,我帮着熬些养胎的汤。临到嫂子给您添大孙子,我再做些糟米酒,给嫂子坐月子用,尽管嫂子到时候气血顶好。”这年初女人有身生孩子那就是走鬼门关的,别说气血好了,就是经心养着也很难说一点难都不受的。以是林宝珠这几句话算是说到了钱氏跟田大娘的内心上。
听林宝珠这么说,田大娘内心直乐呵,哪个说满囤媳妇是个不会过日子的,哪个敢说她不贤惠?这不刚扭过性子来,就晓得体贴自家爷们么!
倒不是说她现在不能出去擦药酒,而是天晚了篱笆院不平安,如果去灶房指不定会碰上路过的趁着灶台上的光瞧见甚么。她倒是不会感觉暴露半个肩膀头难堪情,更不会感觉有甚么了不得的纯洁题目,只是若真再惹了外头人乱嚼舌根,也是节外生枝的费事事儿。再者,家里现在没有油灯,如果去别的屋里她还真有些怕黑。
“哎,你如何又干活儿,把稳伤口裂开。”放下东西,林宝珠从速的上去想要搭手。
本来林宝珠还想谦让,毕竟田大娘一家对本身的照顾如何也比那点吃食多。可田大娘却底子不给她回绝的机遇,尽管往篮子里装着。
瞧着他的伤口好了很多,林宝珠才松了口气,而这个时候她也感觉本身肩膀有些疼了。想着归正黑了,不如就等会儿到了屋里完整暗下来再按摩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