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银子,加上之前俩人攒下的钱,她都筹算投到办理那茶山的事儿上。总不能只买了山头就算了,毕竟要防火防灾防盗呢。这年初,凡是来个狠心肠的一把火毁了她的山头,别说她会血本无归,只说那些茶树都会心疼死她的。
接下来的几日,许是俩人各高傲白了自个的情意,日子过得倒是更加有滋有味了。当然,如果期间张满囤没有为着给媳妇出气半道上劫了一回王大壮,而王大壮媳妇的荷包跟络子也莫名其妙的被绣房退返来,只怕她就真觉得那男人当真改了性子了。
俩人合着包了饺子,林宝珠才去剁了些张满囤上回拿返来让自个腌下的野味兔子。切成小块后,她才用了些酒水腌上去腥。实在这兔肉甭管是做红烧的还是香辣的,哪怕是干锅兔肉都好吃,只可惜今儿返来的有些晚了,却没空做那么多了。
这话说的让很多人都轰笑起来,早些时候王大壮家媳妇提及林宝珠来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特别是见人家时不时吃肉时候,闻着香味还在街里嚷嚷人家不会过风景,是个败家娘们。厥后人满囤媳妇帮着村里人寻了进项,她却舔着脸凑畴昔,好生一顿好话说着。这才过了没几天,竟是老弊端又犯了?
大抵这就是找虐体质?俗称抖m?
既然嫁给了他,并且没有分开的意义,那动不动心,矜持不矜持的,又有多首要呢?不如踏结结实的把日子过安稳了,两小我相互搀扶相互珍惜的走下去。
许是感觉不解气,王大壮媳妇又阴阳怪气的开口了,“哪个不晓得张满囤是匪贼头子,能有啥仁义的,指不定这会儿靠着媳妇做些见不得人的活动呢。”
没一会儿香料的气味异化着奇特的辣味弥散开来,她赶快把灶膛里的火埋小了一些。瞧着油温差未几了,这才把之前用酒水腌制的兔肉丁倒出来炒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