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儿凌晨从衙门出来时候六子说的话,女人都是水做的,得哄着软着疼着来,他就忍不住后牙槽痒痒。六子给学的戏本里的那些酸话,要真让他说,他还真说不出口,那些情情爱爱的词可不是难堪他呢么。
虽说她并没筹算凭借一个男人糊口,可在这个陌生的天下,能有一个护着自个的男人,她的心底里还是会有种莫名的打动。乃至劈面前的像座小山一样高大的身影有了一点点的好感。
林宝珠只感到手背温热,她带着汗渍的手被包裹进了一个枯燥炽热的大手掌里,顿时生出一种放心的感受来。
双手抵住硬邦邦的胸膛,男人身上的温热顺着健壮的胸肌传到林宝珠的指尖。
张满囤摇点头,撸了撸袖子探身从炕尾扯了薄被子过来给林宝珠搭上,缓缓道:“没甚么,只是没想到你竟然另有这份气性。”顿了顿,他复又笑道,“不过如许也挺好的,今后我若不在家也不消那般放心不下了。只要你情愿踏结结实的过日子,我天然不会让你受委曲,更不会让你再忍饥挨饿饱受凌辱。”
这话说的算是直白,乃至能够说没有多少交谊跟热切,可林宝珠还是从中感遭到了他发自内心的竭诚。虽说不算是情话,可如许俭朴朴拙的承诺,还是让她心头微微发热。
“你也不消惊骇,当初我应了你就不会食言,今后我就睡外头的东屋。”见林宝珠不搭话,张满囤紧了紧眉头。他本就卤莽惯了,昔日里练习兄弟们也是刀枪棍籽实打实的比划,现在娶了媳妇还真不知该如何软下来。
正愣神呢,无妨就被一只要力的臂膀给抱起来了,接焦缓慢但涓滴没有颠簸的就进了屋子。窝在刻薄的胸膛前,她的脑袋都跟着耳边砰砰砰强有力的心跳炸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