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是我......”
那些个仆人也多不识字,加上银子不敷多,最后买归去的多是些各地人文民风的地志跟一些跟落满灰尘没人翻阅的兵器法籍。
可现在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抱着媳妇软和和的身板,感受整小我脑筋都是发懵的。当即就忍不住凑到媳妇脖颈那深深嗅了一口,然后把媳妇打横抱到炕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林宝珠动了动酸痛的身子,内心啐了一口,公然不能希冀自家阿谁男人怜香惜玉。不过一想到他夜里的热忱,粗重炽热的呼吸,跟那一声声炽热的媳妇,林宝珠就忍不住脸红起来。
都说饱食满足以后的男人最好说话,这话还真不是欺诈人的,就比如张满囤现在,哪个能看出他是之前阿谁冷冰冰一脸凶恶模样的男人呢?
提及来也是机遇偶合,当初她跟姨娘身份底下,天然不成能跟嫡姐普通识文断字跟着西席先生做学问。以是只能恳求的院子里的仆人帮着从外头偷偷照顾一些册本返来本身看,当时姨娘担忧她因着看一些花前月下的混乱册本而坏了心性,以是勒令仆人不准遂意在路边买落魄墨客所写的才子才子的故事书。
他倒不是思疑媳妇的来源,实在是感觉媳妇的脑筋太好用了,不但是筹划着家里跟买卖,更首要的是竟然看过那么多书,还画出了这么牛逼让人血脉狂热的兵器。
但是不管林宝珠如何想,归正这会儿就已经坐直了身子,拿了记账用的笔墨跟纸张比划着描画起张满囤三言两语描述的兵器来。
见张满囤一脸惊奇的模样,她叹口气接着说道:“你该当听过平话人说安元十三年魏国灭国之战,当时大将军肖岩就是以此连破魏国数城,不过厥后却因为各种原有那一战役的兵器皆被损毁,并且图纸也都已失传。”
比及张满囤偶然中提及此次是打县城返来,是因着虎帐里碰上一件难事儿,然后简朴跟林宝珠说了几句那古怪兵器的事儿。这让林宝珠内心格登一下子,按着她的体味,这个年代的火药最好的就是年节时候做炮仗用的药粉了。
“砰......铿......”庞大的狼牙棒砸在空中上,响起了一阵闷闷的响声,只砸的空中都颤抖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