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较着,皇上也以为姜慈是因为心疼儿子去帮儿子喊冤的。
但是这事儿就不一样了,秦猛被个老妇人骗了二十多年,如何看都是个苦主。嘉翊帝天然就感觉秦猛受了欺负。
姜慈瞪着眼睛道:“甚么妾?他娘就是那死鬼的姘头,我顶多算个后娘。再说了他那不要脸的娘就是个荡妇,不知勾搭了多少男人了,没准他底子就不是老秦家的种,我那死鬼丈夫就是被赖上了。”
“今儿秦将军的母亲姜氏来京兆府衙伐鼓鸣冤……”
洛川问道:“老夫人,你说的这个孽子不会指的是……”
想不到这事竟如此轻易,洛川悄悄松了口气,毕竟刚出去的时候,皇上就让他别为秦将军讨情。他还觉得皇上是厌了秦将军呢!但看来,还是挺保护他的。
姜慈赶紧点头:“那不可,谁晓得他被放出来的时候是不是就要行刑了?到时候我们都被按住要砍头了,那里还来得及。你还是快去陈述皇上一声吧!”
“以是我要你给我出份文书啊让我们和他抛清干系啊!”姜慈理直气壮地要求道。
话说很多了,她那颐指气使的劲便又出来了,固然还是跪着,可使唤起洛川来也是顺口得很,听得洛川连翻了好几个白眼:“那今儿就先如许吧,他日再升堂。”
“之前秦猛风景的时候,她如何不去断绝干系啊?”嘉翊帝讽刺地说了句。这不是亲生的事在秦猛出事之前,怕是她都捂得死死的吧。
洛川却道:“那姜氏说,秦将军是她丈夫和别的女人生的,不关她的事,她不想为了秦将军而扳连了两个亲孙女的性命。”
“这事儿我做不了主,如许我先给皇上叨教一下。”
这秦猛兵戈是一把妙手,想不到娘竟然是个这么不着调的。
姜慈可比他痛快多了,张口便道:“老身说的就是秦猛。”
洛川看了她一眼,面无神采隧道:“既要断绝母子干系,那总得两边都在场吧,现在秦将军关在天牢,没有皇上的答应,谁也不准见。要不你们再等等,等他放出来再来消弭这母子干系?”
人都是怜悯弱者的,越多人帮秦猛讨情,就越证明他权势影响大,竟然拉拢了那般多的朝臣,也只会让嘉翊帝对秦猛更加顾忌。
秦莹莹也是满脸迷惑:“祖母,你说的是真的吗?如何从没听你提起过。”
洛川叹了口气:“皇上曲解了,姜氏来伐鼓不是帮将军喊冤,而是要微臣给她出具一份文书,断了她与秦将军之间的母子干系。”
实在姜慈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她口中的孽子明显白白指的是秦猛。可出于对他的恭敬,洛川一时半会儿有些接管不了这个究竟,以是才会一问再问。
“别啊,这事儿就得尽快处理,我在这等着便是。”
嘉翊帝大手一挥:“去吧,这等只想共繁华的母亲不要也罢。”
洛川忙道:“皇上,微臣不是来讨情的,而是有另一桩事与秦将军相干。”
洛川听得无语:“你与他好几十年的母子情分总作不得假吧?就算是养母也是一家子,真要满门抄斩,你还是躲不掉的。”并且到底是谁说的秦将军要被满门抄斩啊?竟然让这位秦老夫人如此坚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