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丫环模样的人被吊在梁上,已经几近被打的没了气味。
姚尚书回身号令道,“将他带走!”
没人重视到,暗处一个女子的身影晃了晃,很快被一个黑影拉至一旁。
姚尚书闻言眼睛一亮,义正言辞道,“你方才打伤御前侍卫不敷,现在竟然还敢直呼陛下名讳!还说本身没有谋逆之心?!”
姚尚书亦冷了神采,“靳然,你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待你进了天牢,天然会有刑部的人一项项将你的罪行列出来,静待陛下返来发落!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半时候后,俪府的大宅内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紧接着就是一阵悠长的沉默。
“方才你莫非不是想要出面救那二皇子吗?”俪芎淡淡端起桌上的杯子,小抿了口,“我俪府可担不起偏袒反贼的罪名。”
靳然涓滴不在乎道,“欲加上罪,何患无辞?你在这里多待一会儿,怕是我就要成千古罪人了。我本日只想问姚尚书一句,便是本日真的将我杀了,你们姚府一家长幼是否就真的能保住?!”
俪嬢实在看的不忍,望向上位端庄端坐的男人,踌躇着道,“二伯伯,这件事情都是俪嬢率性妄为,二伯伯就饶流鸢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