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筹算追归去,却见一个女子站在河灯光影的埋没处正与一个男人说话,那女子眼熟得很,恰是顾宛身边一向跟着的阿谁不苟谈笑的丫环。
齐氏瞪了顾天香一眼,峻厉道,“他阿谁二房跟我们这个二房能一样嘛?顾府是我们二房掌家!云府呢?云府的绣坊和香坊全数都是大房的,还为着个不值得的人又哭又闹,真不知耻辱!”
白怀君从中间拿起一只青蛙的河灯往顾玉露面前晃了晃,笑道,“这才合适你,那些淑女气质的花灯,一点都跟你不配!”
顾天兰先是一顿,紧接着像发了狂一样从床上立起来,将药碗和盘子打落一地,歇斯底里道,“谁让她救得!你们谁让她救得!她如果不救的话,沐阳哥哥就会来救我了!都是你们不好!”
白怀君有些哭笑不得,看着顾玉凝一行人坐上了马车,才回身回到桥上。
白怀君一愣,似是不敢信赖道,“然后你就觉得吹箫的那人是顾天兰?然后就脑筋一热喜好上了还退了亲?!”
云沐阳面无神采,淡淡扫了云香荷一眼,“堂妹未免管的太宽了,她落下水,天然有顾家的家仆去救,我去救算甚么理儿?我如果去救了,才是分歧道理的吧!”
夜晚。
顾玉露伸出袖子狠狠抹了一把泪,瞪向白怀君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甚么叫不谨慎落水!”
“提及这个!”白怀君俄然一脸迷惑地开口道,“你到底是如何就一下子非要顾天兰不成?还闹到了退婚的境地的啊!要不是你之前脑袋一热现在也不消在这里这么难受了不是!”
云沐阳心中不由得愤怒,却如何也抽不出本身的手,眼睁睁地看着顾玉凝往水中倒去,心中竟出现了扯破般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