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带着红袖的好处就表现出来了,凡是碰到甚么挡路的石门、栅栏、盆栽、院墙,一个字:拆!
云寒暮不由得一愣。
顾宛有预感,正主儿八成是感觉没有人陪着他玩闷得慌,用心耍着他们呢!
云寒暮一愣,看向身后,不由得皱眉。
如法炮制,又处理了几个,云寒暮看到路边灌木丛中的一块巨石,想要故伎重施之时,体例却不灵了。
云寒暮一愣,“本来你认得我?”
“怕只怕,现在是想回也回不去了。”顾宛叹了口气,指指身后的路,“你瞧。”
他早就晓得这套装配的解法,不过他事前调查过裘迟,是一个不走平常路的怪才,不成能设这么简朴一个装配,恐其有诈,就等在一边,静观其变。
“阵?”
云寒暮笑了,一张本就儒雅清和的脸显得更加漂亮,如有若无地披发着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