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有弘愿向,好,你们去,先去赔罪,今后也多去你三叔爷家走动走动,如果你们出面也不可,那就让娘去,我就不信你三叔爷,真就不顾那当年的情分。”
“娘您胡涂了?那谢老爷凭是钱打通干系,但我们但是有三叔爷这五品的官身啊,就凭三叔爷入了天子的眼,这层干系,莫不要说一个七品官,只三叔爷肯帮手,六品官只怕也能买来,至于这钱,都是官家的两张嘴,干系到了,一分钱都不消花,就算要花,咱没钱,三叔爷还能没有钱?”
姚天海主张打的好,想着姚泽生能乞贷给姚天浩买屋子,为甚么就不能乞贷给他买官当了,只要他当了官,还怕没钱还吗?他可比姚天浩这类只会种地的莽夫要强多了,他但是上过几年书院的人,要不是当年运气不好,他也能考上童生的。
到了姚泽生这,一看开门的是个铁塔般的男人,姚天明愣了愣,姚天海立马笑着拱手做斯文道:“这位就是我太婆婆的远房亲戚,我们的孙表哥吧?我是姚天海你的三表弟。”
很久后,张氏叹了口气:“过了年,你便去把小凤接返来吧,我不怪她了,这要当官的事,小凤她懂,她娘家表哥不就是当了官的举人。”
张氏惊的结巴道:“可,可那也是,那也是人家有钱啊,三千两银子,你就是把娘卖了,把咱家的地都卖了,也没有啊。”
姚天海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二哥,这当官得读过书,识得字,你识得吗?再说了,如果我当了官,你还怕三弟不照顾你?到时你们可就是官老爷的家眷,一样繁华繁华。”
如果此时姚六六要在这里,定要骂他们一句无耻的极品。
就是按姚家的祖宗端方,也是这么个算法。
张氏被姚天海说的完整傻了眼,这当官的好处,张氏如何不懂,上城告官,那县衙门就是无钱你莫进,谁往那县老爷手里递了银子,县老爷便就向着谁,这事谁不晓得。
“您是没看到,六丫头那小贱人,现在但是穿金带银,浑身绸缎,这都是谁给的?三叔爷现在有钱,有势,我们还要往外推,这不是傻嘛。”
张氏听着两儿子你一句,我一句,脑袋乱了,但想着儿子说那姚六六现在穿金带银,她就内心哽的慌。
“我想说的也是这个,娘放心,月朔我便去白沙村接小凤。”姚天海勾着嘴角眯着眼笑道。
“娘,真的能够,以是娘啊,我们现在要忍,三叔爷看得起那小贱人,那我们就要对那小贱人好,今后不成再对她漫骂了,我是她亲爹,小凤是她亲娘,只要我们对她好点,把她的心拉返来,到时,再求三叔爷,我必定这事准能成,就算不能成,那怕三叔爷挤出一点牙缝里的东西给我们,我们也过得比现在好,您说是不是。”
那怕就是不杀他们,他也有上千种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体例。
“对,买官,娘买官这类事就是拿钱捐官,您还记得上河村的谢老爷吗?他不就是捐了三千两银子,便买了个官,传闻现在他是富得流油,家里的丫环都有几十个,下人几十个,穿的是绫罗绸缎,过的是锦衣玉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张氏忍了,姚天海和姚天明,从速清算了下衣服,便出了门。
有道是男儿才是传宗接代的香火根子,姚泽生无儿无女,就是眼下过继了姚六六那小贱人,将来也没人接他家的香火,而他们又是老姚家远亲的一脉,这传宗的不是她的孙子,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