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之墨悄悄的摸着李清灵的头发,摇了摇道:“虽说我们这个处所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如果想藏着一小我,还真的是挺难找的。”顿了下,“县令大人收回了通缉令,想必他也不敢随便的冒头了。”
也不晓得是不是这几天的神经绷得太紧了,这会儿歇息下来后,她很快就靠着他的胸膛睡着了。
“退堂!”县令大人敲了一下惊堂木,站起来整了整官服,又看了一眼柳之墨,才抬脚大步的分开。
车夫应了一声,把车速慢了下来,还特地挑那些平坦的路走,就为了让李清灵能放心的睡着。
单单靠他们一个家里防是防不了的,还得要靠村里人,连合分歧的对外。
“…”看着面前这个厚颜无耻的说着这话的男人,李清灵真感受有些无言了,她是不是把他调戏的过分了,让他变得这么厚脸皮了?
李清灵瞪了他半晌,才咬牙切齿的道:“我说,下次可不能在内里随便的吻我了,清楚了吗?明白了吗?还要我再说一遍吗?”说着,还不解气的扭了一下他腰间的肉,听到他嘶的一声,才松开手。
刘氏瞪大眼睛,一脸恨意的看着李清灵,嘴里嗯嗯的叫着。
她是不是都被他逗的脸红耳赤了。
柳之墨抱紧李清灵,伸手翻开窗帘子,小声的叮咛车夫,放快车速,安稳的走。
两年坐进马车后,柳之墨就伸手把她拉到了他的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一手悄悄的拍着她的背脊,让她歇息一下。
柳之墨悄悄地吻了一下李清灵的头顶,在她看不到的处所,眉头悄悄的蹙了起来。
“如许是如何?嗯?”那微微上扬的腔调,让李清灵听了内心都酸麻了一下。
这车速减慢了,去到李清风跟柳之砚就读的书院,也就多花了一半的时候。
想到李来富那小我,李清灵加了一下嘴角,淡声道:“这也是防备于已然,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我们不得不防。”
还得比及来岁才气跟她圆房呢,他现在只能吃吃开胃菜,让他过过瘾。
柳之墨听到车夫说到了,他低声应了一声,低头看着还在熟睡中的李清灵,他还是一动不动的抱着她,完整没有下车的迹象。
他就是用心在她面前装傻的。
见她一脸无法的模样,柳之墨抿着嘴角又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亲了一下她的嘴角,用力的把它抱回了怀里,内心感慨着,真应当感谢爹爹把她定了下来,让他们成为未婚伉俪,要不然,他这平生能够就要错过她了。
跟她悄悄的对视了半响,柳之墨才嗯了一声。
不说别的,就单单一个孝字,他们都没体例拿老李头他们如何?
这就当作是老李头他们为小灵他们做了一件功德吧!
他必然要为她撑起一片天,让她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
他一旦冒头,被人认出来了,就要跟老李头刘氏在牢里团聚了。
柳之墨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李清灵,说他真的不晓得她在说甚么?让她再跟他说清楚明白一些。
不给他一点经验,他就不长记性了。
她内心有些悔怨了,不该该时不时的调戏他的,让他变得那么坏。
听到县令大人的号令,刘氏被几个衙役冲上前压住了她。
怕他今后又会这么动不动的在内里吻她,她伸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警告他,下次可不能如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