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东西卖得这么好,她该欢畅的。可不晓得为甚么,她的一颗心却沉重得很。
“莫公子说得没错,之前是我们过分局促了。”舒春兰赶紧点点头,唇角也勾起一抹含笑。
“那又能如何样?现在抓紧时候去割,好歹还能收点粮食。不然就这么让稻子泡在水里,比及了时候再去,地里就只剩下一堆烂谷子了!”六叔不断的感喟。
“如果没有其他题目的话,那么这两天郑老板你们还请在这里住上两天。三天后,我们一起给我们的精铁铺负伤开业啊!”他笑呵呵的说道。
一些本来就筹办来买上一套刀具锅具的人,二话不说立马点头就定下了。有的人看着这些东西喜好,也忙不迭的订了一套。
他们的铁匠铺子里也差未几。
因为这连缀不竭的大雨,街上的人都少了很多。大街冷巷倒是被雨水给冲刷得干清干净的。
莫文华带着舒春兰伉俪俩鄙人头逛了一圈,就到了上头二楼坐着喝茶,一边听伴计时不时的上楼来汇报一下环境。
舒春兰就轻叹了口气,她拍拍他的手背。“我明白。那些都是在阛阓上混多了的老油子,你和他们在一处,必定没话可说。今早晨和他们一道喝酒,真是难堪你了。不过为了我们家,你只能忍了。不过也就这一次,明天我们就回家。今后,这铺子里的买卖我们也不消多管,你仍然尽管好好打铁,把东西打好了送过来这里,然后拿钱,就行了。”
这么高的代价,那些客人也都眼皮子都不眨的就掏钱了,那就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舒春兰没有任何定见。
“嗯。”男人点点头,这才长出口气,把头靠在她肩上。
舒春兰一愣。“你干甚么?”
听到脚步声,他赶紧站起来,嘴里叫着欢迎欢迎。
“但是,这不还没到收稻子的时候吗?”舒春兰低呼。
“吉时到,披红负伤咯!”
“他们都来找我敬酒,我谢毫不了,就只能……”郑宏讪讪答复。
铺子正式开张,翻开大门,客人们立马一拥而上,纷繁围着锅子刀子察看起来。这一看,他们顿时眼睛就亮了,对着这些东西赞不断口。
早在开铺子的事情定下后,莫家就已经往外放出话去,奉告县里其他酒楼,他们家的锅子和刀子都是从那里买的。更给一些熟悉的人家下了帖子,请他们过来观礼。
被面前的冷僻给传染的,伉俪俩的表情也不大好,就只仓促看了两眼,把从醉仙楼打包的烧鹅给了雨小子,就双双告别回家了。
只不过,看着面前这个空荡荡的铺子,再想到莫家那边人来人往的热烈,舒春兰忍不住摇点头。
悄悄看看郑宏,他的神采也没都雅到那里去。
一转眼就到了精铁铺子开业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