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头也心疼粮食,就想着那日要不是听老太婆调拨,挨过收税的日子该多好啊,并且这往年也就交人头税,像是粮税和徭役都不消管的,现在老三自主流派,也就是两家人了,他们这粮税不交那成?
“你来干甚么?”
“老迈老二,把家里的粮食称称,到时候给村长送去。”
次日,因为村里人的粮食都收上来歇了两日,里正就去村里告诉村里人上缴税粮,衙门过几日就要来拉粮食了。
叶凡看着陶春嫂子在这才想起当初她从山上返来后还没有好好感谢陶春嫂子,毕竟是陶春嫂子不嫌弃她把她从山上背了下来,也是这两天事情产生的太快太多了,让她健忘了这茬。
老三就住在里正家里,让他说几句话或者让他填这税又如何了?他在家里白吃白喝这么多年,最大的感化就是这个,身为穆家的人,咱能不往家里想呢!再说他还筹办劝爹娘拿银子让他读书考秀才呢,这税如果缴了,那家里就更没银子了。
就在这个时候,王氏像是做贼一样到了里正家门口,敲开了门。
王氏因为对方是里正的儿媳妇,气势就没家里那么足了,不知不觉的矮了一截!特别是在见到张氏头上插着一根足足的银簪子,手腕上偶然之间也暴露了一个银镯子,那银镯子固然细,但是看起来起码也有三两重,另有那簪子,加起来起码有五六两银子,这让王氏妒忌的眼红,嘴里泛酸道。
叶凡手上受了伤,瞿家的人更不会让她干活,以是叶凡吃了早餐去了一趟她们建屋子的处所,她总感觉她不去看一下内心不放心,毕竟村里对穆逸辰身上的谎言还是有些将信将疑的,她怕村里没人情愿去帮她起屋子,最后只能累着瞿大义,到时候她内心才过意不去。
“啥?老迈,你就护着老三阿谁鳖孙子吧,我们连肚子都吃不饱了,他凭啥能好吃好喝的过日子,早晓得当初生下这么个犟种来,我就该一把掐死他。”
毕竟往些年他们屋里可没交过税,现在村长上门说这事的时候让穆家人没有回过神来,但是让穆家民气疼好久才接管这个究竟。
穆贵固然不肯意,但是也不得不点头应着,这才发明老三那瘸子另有些用,但是内心却更加果断要读书的心机,到时他也能让家里过上不消缴税的日子!
穆老太看着老迈更加的不把她当回事了,只要说到老三就护着去了,顿时虎着眼睛不悦的骂到。
现在见到叶凡当然是谢了又谢,下来后这才买了两斤肉和两包糖块,要不是因为村里没有点心卖,她都想给陶春嫂子家的几个孩子买些去了。
穆梁晓得这粮食对家里的首要性,但是也晓得这税不能不上缴,除非是想吃牢饭不成!这拒缴粮税,毛病公事是要吃板子的,他当然是同意缴税的,当下只好点了点头。
因为里正不喜穆家的人,就让村长去告诉穆家人把粮食送到村长家去,等村长前脚一走,后脚穆家人就闹开了。
“是啊娘,这事不中,三弟已经和我们分炊了,他们现在寄人篱下连住的处所都没有,现在叫他填家里的税,被人晓得了但是会戳咱家脊梁骨的,我是不会去的。”
“让穆老三和叶氏出来,老屋有事叫他们归去筹议。”
穆老头叫家里的三个儿子在正屋筹议税收的事情,当然,穆老太也是必不成少的,看着说来讲去还是不拿粮食就拿银子,终究穆老头感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