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能不能握拳,再渐渐动没根手指……还好,伤口固然深,但是没有伤到经脉。”
“大姐,阳儿不怕刻苦!阳儿怕的是永无出头之日。”
叶凡俄然闻声阳儿所说的话,手上的行动顿时停了下来,昂首看着阳儿的脸问道。
叶凡闻声穆逸辰的话点了点头,却没瞥见穆逸辰现在眼里闪过一缕庞大的神采,快的让叶凡没有捕获到,还觉得他是至心为阳儿着想,才会劝她同意此事。
叶凡内心也是非常纠结,最后还是筹办考虑考虑,等她查清楚刘夫子的为人家世再说,毕竟就让阳儿随随便便跟人走了,她内心必定是不放心的。
叶凡听闻阳儿这话,顿时感喟一口气,不再劝戒,晓得阳儿内心定是不甘心。
叶凡闻声阳儿此话,又见他脸上带着神驰,顿时默了默。
他虽不知阳儿为何分开,但是他却感觉这说不定是阳儿的意义,本日之事过分奇特,也过分仓促,乃至是过分偶合了。
叶凡看着阳儿照着她的话做完,当下松了口气,把伤口用烈酒清楚后再次上了她特制的金疮药。
“此事为夫略有耳闻,江都刘家一门两个状元郎,刘文清为文元,刘武举为武元,一文一武,可为是文武双全,当时确切是颤动一时,就连皇上也奖饰刘家一门双杰,为夫当然也听人提起过,如果那年为夫也上京赶考,说不定也能一睹刘家文武状元郎的风采。”
叶凡自从和穆逸辰筹议过后,这几日扯了布在屋里为阳儿和三子赶制衣裳,另有一些常用的药等。
叶凡没想到穆逸辰本来与曾经的状元郎刘文清是同届考生,只是穆逸辰因为变乱与当年的秋闱失之交臂,而当时又呈现刘家文武状元的的事情,怪不得穆逸辰晓得的这么清楚。
阳儿因为伤了手,接下来的几日都在家里度过,并未再去书院,三子也不知为何请了病假,也留在了家里。
“娘子,阳儿早慧,心性不凡,他晓得本身要的是甚么,更清楚本身今后要走的路,如果这位刘夫子真是江都刘家之人,阳儿跟在他身边也何尝不是功德!”
当晚叶凡就把阳儿对她说的事情奉告了穆逸辰,见他下午和刘夫子相谈甚欢,想问问他对此事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