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玉儿的奶水不敷,因而便请了个奶娘返来照顾瑾儿。陆小暑和小雪便幸运很多,不消像当年的哥哥陆琦那样整天得看着小娃娃。
“我本来就是一小女子!”陆小暑大笑。
陆小暑鄙夷道:“没诚意!你两个字倒过来写关我甚么事儿?我能获得甚么好处呀?”
这日,陆小暑在自家院子里转了一会儿,看姐姐和奶娘跟瑾儿玩得不亦乐乎,兴趣缺缺的又跑到院子后边的鱼池旁用青菜叶子逗了一会儿鱼,还是无聊啊!
蟋蟀听了这话顿时又急,“少爷明显是站在我这边的!”
可谁知林放在城里庄子里过得烦了,到了这乡间反而更加活泼跳脱起来,只要乌先生一个错眼,准溜出去山间浪荡。恰好陆琦也是个没心机读书的,且两人的胆量比旁人都大些、都更能混闹些,很快便看对了眼,出入同业,一起逃课,测验一起作弊,早就成了一对哥俩好的难兄难弟。
林家既然能当得上处所上的老迈震住那一帮地头蛇恶棍地痞,工夫当然是不弱的,林放秉承家传,一招一式倒也有模有样,腾挪移转很有精美之处。陆琦的工夫跟他的一样,想来应当是向他学的。他们俩这么好,林放会教给他也涓滴不敷为奇。
陆小暑瞧着那狼狈趴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家伙也吃惊道:“蟋蟀!”她不由气极,双手叉腰凶巴巴的道:“好你个臭蟋蟀、死蟋蟀,你敢对姑奶奶我脱手!你不想活啦!”
陆小暑笑道:“我如果输了,等你甚么时候想起来要我做甚么再说我照做便是,至于蟋蟀输了嘛,嘻嘻,我也不要银子,今后他便是我的主子,如何样啊?”
小雪还罢了,陆小暑让她耐着性子带小孩那仿佛太难了。她只要心血来潮了才会逗着小孩子玩玩,只要一件事是她乐此不疲的,就是手指头悄悄的戳着小娃娃白白胖胖粉嫩嫩的小面庞,戳得不亦乐乎,内心没出处的生出一种“今不是昔”的成绩感。
“二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