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也要喝大哥坛子里的酒。”秋麦给老祖奶奶和林三婶倒了酒,便走到苗苗和果果跟前,果果乖乖的接管了秋麦倒的一小口甜酒,可苗苗从速把碗抓到了怀里,眼巴巴的看着秋麦,惦记的倒是秋盛抱着的坛子里的烈酒。
住在山坡上,进山天然是便利得很,得闲时进林子去漫步一圈,总能有收成,夏季里,马屁包比脑袋还大,雨后的伞把菇更是得用背篓装,鲜嫩的香菇,肥厚的木耳更是囤了很多。
林三叔在旁看着热火朝天冒泡泡的鸳鸯锅,总算是反应过来了,“这不就是你前次让我去打的那口奇特的锅子嘛……”
林三叔也不客气,拍了拍秋盛的肩头,利落的道:“好,你小子,明天可得陪三叔喝上两碗。”
等大师都退席,秋麦和秋盛各抱了一个酒坛子,给桌上人倒酒。
这丫头摔了一次水塘子不但没有怕水,反而带着村庄里的人吃起鱼来。
秋麦先是给老祖奶奶倒的,她一边倒,一边解释:“这是我春日里收的桃花瓣加上果子酿的甜酒,酒味甜美,入口暗香,却不醉人,老祖奶奶喝上一点儿,也是无碍的。”
细心瞧,才见,一个风雅木桌中间开了个圆洞,桌底摆了一个火炉子,桌上却放着一口形状独特的锅。
“林三叔,林三婶,过来啦!”刚巧秋盛清算好桌子从餐厅过来,秋麦顺手把鱼递给秋盛,她卖力案上的活计,秋盛就卖力跑堂,摆好了桌子,就忙着过来端菜。
“哈哈……”看秋盛行动麻溜,一桌子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秋盛上了一年学,人倒是变精了然些,换做畴前,他绝对不晓得该如何接了林三叔这话。
“哈哈,我这坛子里就是大妹酿的烈酒了,林三叔,来,我给你倒上。”秋盛抱着酒坛子,率先给林三叔倒了一大碗酒。
“等来年开春,我们就去五柳镇选铺子,把我们的第一间酒放开起来。”
初春从萧墨白那儿厚着脸皮要来的一盆辣椒,收了种子又种了一茬,入冬的时候辣椒刚好采收,这才方才晒干了,这锅麻辣火锅也算是第一次尝试,明显非常胜利,秋麦已经偷偷尝过那味儿了,非常纯粹,独独就怕其别人吃不惯这辣味。
可秋盛那里敢给苗苗倒烈酒,乞助的目光看向秋麦。
“啊!”秋盛半伸开嘴,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一脸告饶的看向林三叔,道:“林三叔,我可不会喝酒,你包涵,我来给你们斟酒,让莫叔和虎子哥陪你喝个畅快。”
“是的呢,这个呢,是鸳鸯火锅,一边是辣味儿的红汤,一边是不辣的鲜汤。”
过了一道门,视野焕然一新,香气更是扑鼻而来,更加的馋人了。
“嗯,是的呢,童龄哥上午送过来的。”一天在厨房筹措一家子的吃喝,秋麦感觉,她手上的工夫都见长了,速率的卸了鱼头,片了鱼片,把剩下的骨脊啪啪剁成块,完美装盘。
鸳鸯锅里,一边是新种的干红辣椒加上花椒炒香的红油汤,一边是山鸡炖了一夜,又加了很多菌菇调味的山珍鲜汤。
“这是熬汤呢,还是烧来吃?不会鱼也生的端上桌吧?”林三婶也顺口问了一句。
“嘻嘻,林三叔,林三婶,你们坐,虎子哥也来了,在洗手呢。”秋麦和秋盛连续把菜都端上了桌。
背靠东山,夏季里风凉,夏季里却风大,东山也只开辟了面朝十里堡这一片的半坡,秋家屋子以外的那一片,还是原始的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