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秋麦笑得乐开了花,伸手把盖在锅上的锅盖揭开。
秋麦勾唇,却没有怒意,“大哥何必在乎她如何闹腾,她没闹,我们不会多一口饭,她闹了,我们的日子该如何过还是如何过。”
两个小家伙也被这鱼汤馋的,眼睛都舍不得挪一下。
“真的吗,我也要闻闻……”听到味儿香,还在计算要等多久的苗苗跳下凳子就凑到了秋盛边上,尽力的想要闻闻锅里的香味。
“说得也是……”秋盛认同的嘀咕了一句,添了柴站起来,瞧了瞧锅里,笑呵呵的说道,“我咋感觉就闻到了香味哩?”
“哇……好香哦,熟了吗,我好想吃哦。”
听到香味,苗苗和果果手蹭在灶台上,伸着脑袋想要嗅一嗅锅里的味道,“那里,我如何没闻到呢?”苗苗尽力的吸了一口气,昂首问秋盛。
“渐渐吃,不然会被扎嘴的。”果果像个小大人一样,本身挑着碗里的鱼刺,还不忘了提示苗苗一句。
秋家后院院门外,周菊扯着嗓子嚎叫着,秋壮的哭声也是越来越大,相邻的几家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了。
果果跟在她前面,踮起脚尖也尽力瞅着锅里,环绕的白烟往上飘,小家伙太矮了,嗅了半天也没闻到味儿,都快哭了,“为甚么我闻不到香味儿。”
杀好的鱼去了鳞和鳃,便放进淘米水里泡着去腥味。
“我也没闻到。”果果也眼巴巴的望着秋盛,如何大哥闻到了香味,他和苗苗都闻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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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火慢熬,等汤浓了,鱼肉入了味儿,才熄了柴火,盛上桌,秋麦给苗苗和果果挑的都是鱼腹处,那边少有小刺,肉也肥嫩,手把手的教了两个小家伙如何挑刺,又再三叮咛着要渐渐吃,秋麦还是有些不放心。
“她这话也真说得出口,我听着都替她脸红……”
秋盛气呼呼的塞了一把柴进灶里,听着周菊不要脸的嚎叫,内心冒火,只能拿动手中的枯柴撒气。
萧瑟的地里,倒着些高粱杆,已经腐臭,上山的巷子被山川冲刷,被荒草淹没,更显得萧瑟。
不过两个小家伙都镇静得很,对峙要本身吃,秋麦只能把碗筷交给他们,本身在一旁重视这点儿。
“哎哟,你看你这摔得,满身都是泥……手肘都破皮了……乖啊,不哭不哭,娘的好孩子乖啊……”
“真香……”秋盛贪婪的吮吸了一口飘来的香味,数月没沾半点儿荤腥,都快忘了肉是哪般滋味,俄然问道这么鲜美的香味,秋盛忍不住的都想要抹一把嘴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