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老是说叨着喝一口酒就要一钱银子的得月楼吗?”秋盛猎奇的探着脑袋望,“竟然是二层小楼,等我有钱了,必然也要去尝尝。”
“嘻嘻,大哥,你会喝酒吗?”秋麦咧嘴看着秋盛笑。
她记得前次方掌柜先容过,这个方顺是他的侄儿,看模样是有背景,以是才比较安逸。
“今儿起了个早,闲的也没事儿,就先过来了,也不急,你们清算妥当了我们就走。”
她没有直接说是甚么东西,而是拿给方掌柜看,就是想看看,方掌柜晓得这个东西不,如果晓得,再看看他是甚么态度,内心也就能估计个大抵了。
“秋虎哥,费事你再送我们去前次的杏林阁吧。”
又听秋虎道:“那都是村庄里那些人吹嘘的,得月楼最贵的酒也才一两银子一斤,在我们镇子里算是最好的,可如果放到县城里,就很平常了。”
秋麦天然也认出此人来,前次过来卖山药,就是这个小学徒跑过来翻他的背篓,今儿如何又闲在门口掀她的背篓啊。
绵绵阴雨,一夜未歇,内里又是泥泞一片。
“咦,白的,不是山药棍子,这是甚么东西?”方顺却没理睬秋盛,而是扣问了回身看过来的秋麦。
方顺眸亮光了亮,绕到秋麦的身后,伸手就去掀秋麦的背篓。
“这粉是……”方掌柜哈腰看了看,又让方顺去拿了一个洁净的勺子过来,舀了一小勺倒在掌心,用手搓了一下,乃至沾了一点儿在嘴里尝了尝,有点儿骇怪,却又有些不太肯定是不是本身觉得的东西。
“就快好了,要不进屋去坐坐,下雨天,这风吹着也冷。”
前次和杏林阁的方掌柜打仗过,感觉此人有气度,脱手也还公道,涓滴没有因为秋麦兄妹年幼而逼迫他们,并且前次卖山药时,方掌柜也说过,如果有山里的别的东西,即便不是药材,他也会收。
杏林阁,来交常常的人,古朴的门匾,仿佛一点儿窜改都没有。
“瞧见那边的二层小楼了吗,那就是我们镇子上最好的酒楼。”秋虎一边赶着牛车,一边跟秋麦兄妹先容着镇子里的各种铺子。
昨日傍晚,秋盛便去找了秋虎,今儿赶集,秋虎必定是要去镇上的,以是说好了搭他的车。
五柳镇很热烈,因为是赶集,这段时候又是农闲,四周几个村庄的人都到镇子上赶集,不管买不买东西,凑凑热烈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