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低头,瞧见两人的姿式,巧儿只感受头要炸了。
淡淡的花香,有点像兰花的香,不俗而雅。
“啊!”
应当不算耍地痞,他的媳妇,他的婆娘,想摸就摸,就是不晓得亲一口会是啥感受。
嫌弃的看着床上睡着的人儿,好丢脸的睡相,衣服也不脱,袜子也脏兮兮的。
俄然,她被绊倒,一转头,大猩猩竟朝她扑了过来,将她死死的压在身下。
脱了衣服,有点冷啊!
被子还挺厚,之前的孙巧儿也很爱洁净,被褥洗的倒是很洁净,没甚么异味。
巧儿秀眉皱紧紧的,这家伙是不是曲解了她的意义?
间隔太近,沐爷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该有的打动啥的,也一样很多啊!
沐爷愁闷的扭头,看向身边裹成一团的蚕蛹。
如果用手遮去下半段,这双眼睛,稠密的剑眉,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俊美清隽,刀削斧阔。
早上起来做早餐,打扫院子,喂鸡,侍弄菜园。
家里的杂活,根基都是她在干。
不知不觉,竟也睡着了。
敢情是沐青箫这家伙,把她当抱枕,一条腿架在她身上,一只胳膊揽着她。
孙家的人,除了孙巧儿,都很懒。
沐青箫一脸淡定的侧了个身,一手支着脑袋,展开的黑眸,带着几分慵懒的锋利,“你是爷的媳妇,爷睡你有甚么不对吗?”
但是……
我的天!他如何会在这里,还跟她睡同一张床。
几日没刮的胡子,又浓又密,还很长,都能够扎小辫了。
巧儿摸回屋子,也没洗漱,踢掉鞋子直接爬上床睡觉。
本来女人的身子软的像棉花,像杨柳,仿佛只要力量大一点,便有折断似的。
……
本来睡好好的,做了个梦,梦里有只大猩猩追着她跑。
沐爷吃力的扯过被子,将本身也裹了出来。
忍的将近爆炸,手心也痒痒的,很想……很想做点甚么。
他没想干吗,就是想确认一下,是他的错觉,还是女儿家的身子,就是那么的软。
他身材高大,随便往那一躺,也能占去一半。
归正也是他媳妇,睡一起不算个啥,盖一条棉被也不算个啥,那就盖吧!
以是当巧儿惊叫着坐起来时,他顺势在她腰上摸了一把。
现在不是措置伤口的时候,巧儿随便的擦了下伤口的血污。
只是……沐爷不晓得的是,在他睡着以后,手脚不再听话,压或被压,都逃不过一个压字。
巧儿站在孙家后门,低头看着本身的双手,指甲里满是玄色的泥,因为没有及时措置,伤口又红又肿,还在不竭的往外冒血水。
昨晚沐爷睡的太好了,他已不记很多久没睡过这么好的觉。
沐爷的心机,巧儿是不晓得的。
沐爷被压的转动不得,全部早晨都保持着被压的姿式。
沐爷扯下眼罩,扒拉两下自个儿的大胡子,身上的衣服沾了露水,穿戴不舒畅。
“咳咳!”沐爷浑身生硬,身材发热,头扭到另一边,不安闲的轻咳两声。
沐爷想的有点远,神态有点飘,压根没重视到巧儿脸上的尴尬跟嫌弃。
当沐青箫的手摸上巧儿的细腰时,巧儿已经睡的昏天暗中,身子一翻,脸朝着沐青箫,一条腿跨了上来,架在他的腰上,一只手臂也横在他的胸口。
凌晨,巧儿是被闷醒的。
沐爷抬头躺着,身上盖着被子,身边的人儿离的很近,近到只要他动一动胳膊,就能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