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官客,这三个但是我们楼子里的头牌,这个是玉香,这是画眉,另有这个这个,”老鸨先容到凤娘时,格外的热络,“她是今儿刚来我们楼子的,叫凤娘,普通的客人,我还舍不得让她见呢。”
郑景之是硬被他拉来的,说是为了让他见地小处所女子的分歧之处。
郑景之红着脸,推开玉香的手,挪解缆子试图阔别她们,“多谢两位女人的美意,鄙人不喜被人靠近,还请女人自重。”
“你倒是挺会说话,过来奉侍爷喝酒,”纳兰赫也看上了她的风骚娇媚。
年纪小的女子,他玩多了,倒是还没有玩过凤娘这类女子。
在都城,郑景之可没有阿谁胆量逛青楼,再者,以他读圣贤书的脑袋,只感觉青楼这类处所,低俗,有辱斯文。
以是郑景之坐在这儿,非常的局促,有点坐立不安的感受。
老鸨也抽累了,坐回椅子上喘气,见郑景之走下来,也没如何理他。
凤娘窝在纳兰赫怀里,用本身饱满的胸,依偎着纳兰赫,服侍的他飘飘欲仙,二人恰是你侬我侬的时候,凤娘还等着纳兰赫表情一好,赏她些甚么。
玉香也跪到了郑景之面前,捏了个葡萄,递到他嘴边,“公子尝尝这鲜果,是大船运来的,贵着呢,内里可买不到。”
两人毕竟在青楼待的久了,有些台面下的阴招,用的得心应手,还怕治不了凤娘?
“凤娘见过公子,凤娘初来乍到,竟有幸服侍公子,是凤娘的福分。”
凤娘换了身素净透薄的衣服。
“公子,对不起,奴婢不是成心的,公子息怒。”小红仓猝跪在地上,肥大的身形,缩成了一团。
纳兰赫色眯眯的摸着下巴,盯着凤娘晃来晃去的腰跟胸,瞧个不断。
因而她站起来,冲到门口,揪着小红的衣领,硬是将人提了起来,“笨手笨脚的蠢丫头,冲撞了高朋,看你如何赎罪,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她朝前迈了两步,挤开画眉跟玉香,娇滴滴的朝纳兰赫哈腰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