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蕊捂着嘴乐不成支,身子颤栗,即便又牵动了伤口,还是笑得停不下来。
她本来还想叫那人在管双双面前玩蛇杀蛇。
“贱人!我要杀了你!”
杜若侧头与秦蕊切磋道:“这也不难了解,郑滨自小刻苦,又寄人篱下遭人白眼,心中压抑,跟着春秋渐长内心逐步扭曲,进而变态,爱而不得,得不到便毁了,没想到忠国公又将苏花荣送进了宫,成了宠妃,而他也一步步使手腕获得了权势职位,内心仍极不甘心,想将她抢返来!”
宋居安看他一眼,表示他温馨下来。
管双双愣了一下,也跟着他走了出来,内心头云里雾里,惊骇又彷徨,另有一丝丝突如其来的甜。
“哎又如何啦?”姚妈妈从人群中挤了过来问。
宋居安握着扇柄一下又一下敲在另一只手心上,嘴角带着戏谑的笑,笑容里异化着冷意。他走上前,缓缓哈腰下去,伸手抬起管双双的下颚,细心打量她一眼。
“你本日兴趣这么好,看来很喜好听人平话啊?”杜若问她。
“来,起来!”他声音暖和,对她伸脱手。
杜若扭头对姚妈妈道:“叫人散了吧,我一会儿叫人送银子过来!”说完她朝内里走去。
方才管双双俄然尖叫,使的四周热烈起来,过了一会儿,大师又都温馨了下来,听平话人平话。
“我想为双双女人赎身。”宋居安道。
平话的讲不下去了,人走的走,散的散。
娄息也伸长了脖子听。
管双双吃惊的望着她,泪水还在往外涌,心却颤了颤,不明白这个叫人看不透的男人如何俄然这般柔情似水。
到了内里,秦蕊问她:“你这下可高兴了?”
看小管哭的那样悲伤她有些不忍。
秦蕊又笑着道:“这故事我没听一百回,也有五十回了,每回都不一样!不过这个郑滨在说故事的人丁中是越变越坏,将近坏的人神共愤了!甚么事儿都往他身上推!”
娄息走在宋居安身边,担忧的道:“你想气气夫人,也不至于带这女人归去吧?看得出夫人对你并非无情,另有苏公子那样操行端方的人,如何能够做出那样混账的事儿来!”
场面一片混乱,固然别人不晓得她为甚么俄然大哭。
杜若赶紧去搀扶他,可他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郑滨想娶苏花荣,何如苏瑾将女儿视为掌上明珠,如何能够叫她嫁给一个无家可归的穷小子。郑滨一考中状元,就迫不及待的投奔在忠国公门下,毒害苏家,又将苏花荣献给忠国公……”
“此人罪大恶极,说的多些更凸显他没法无天!更何况我见别人故事也这么写,难不成一夜御五女是真事而非改编?”
管双双只是坐在地上哭。
秦蕊唇角自始至终带着笑意,侧头对杜若道:“你做的好。”
小管紧随厥后扑到杜若的面前拉着她的裙摆哭求她:“杜姐姐,我姐姐她一时胡涂,你千万不要怪她!求你放过她!我求求你!”
秦蕊咯咯笑起来,“你说的对!他就是个大变态!心术不正!宋师爷感觉呢?哈哈……”
“宋师爷!您有甚么叮咛?”姚妈妈迎上来喜滋滋的问。
“他待我好,我当然要待他好。”
管双双爬起来又朝杜若脸上打来,被娄息一扯,便又跌倒在地上去了。
娄息将拽着宋居安衣摆不肯放手的管双双拉到一边去,对他道:“师爷,我们也走吧,别听这女人瞎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