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五儿被赵铁柱那几下,打得一脸的血,身上也有几处暗伤,躺在地上转动不得,有人去找了根绳索来,将人给直接绑上,也有人去请里正。
没过量长时候,里正就过来了,村里闹这么大动静,他想听不见都难,早就起家往这边赶,碰上去请他的人,恰好一起过来,也听清了这边所产生的事情。
“五叔爷,今儿真亏有你。”这会儿人群散尽,赵松柏也是一阵后怕。
“现在天时晚了,先将人关押在祠堂,明儿我们再鞠问清楚,五叔你看呢。”刘楚杰扣问道。
要说琼河村依山靠水,地盘肥饶,民生充足,只要勤奋些的人家,没有人过不下去日子的,而赵五儿偷摸这类行动,实在很让人不耻。
世人一听这话,也觉有理,虽说赵五儿可爱,也没有半夜来鞠问的,陆连续续的就散了,临走时无一不叮咛赵松柏一番,叫他关好门,谨慎流派。
随即内里就有人举着火把,响起连续串的拍门声,见那火光,听着那脚步声,想是来了很多人。
没错来人恰是赵铁柱,别看他年纪一大把,伸手倒是半点不差,现在身上也只穿戴中衣,显见是闻声他们呼救,吃紧的赶了来。
刘楚杰也是暗自头疼,轻叹赵家兄妹几个,真是祸不但行,白日被自家伯母婶娘在家里闹翻天,早晨又糟了贼,想想他们又是几个孩子,家里没个大人,竟是甚么事都冲他们去么?
当时挥着棍子往上冲,也不过是凭着心中的那一阵气愤,想他们兄弟赚点钱多不轻易,竟然另有人来他们家偷,胸中肝火高涨之下,竟是甚么都不怕,甚么都不想,挥着棍子就揍人,现在回过甚来想想,他们兄弟几个,也都还是孩子,哪会是人家的敌手,要不是老三替他们两个挡了几下,只怕现在兄弟三个,个个得带伤。
赵铁柱一看他如许,到嘴的话也就说不下去了,再如何说这也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在那样的环境下,没吓得腿软,而是挥着棍子上前,如许已经算不错了。
一群人进到院子里来,群情纷繁不止,无一例外的,进门之人都对赵五儿的行动非常鄙弃,有人朝他吐口水,更多的人则是上前踢两脚。
“里正来了,里正来了,大师都让让啊!”
兄弟几个跟在前面,只赵松梅仍拉着他的衣摆,笑着说道:“五叔爷,你老今儿真是大展神威,要不是你老三拳两脚将人给清算了,我们另有得忙活呢,话说你老那是甚么工夫呢,还飞檐走壁呢……”
看着院内灯火透明,赵铁柱还一只脚踩踏在赵五儿的身上,一脸凶悍模样。
刘楚杰叫了几个壮汉,将赵五儿给押去祠堂,自个倒是没有急着走。
“这是进贼了啊!也难怪你们就几个孩子,也没个大人撑腰,只当你们几个好欺负,就跑来想占点便宜。”
赵松梅一通马屁拍下来,听得赵铁柱嘴角微翘,脸上带笑道:“我见你站那儿半响没吭声,还当你吓坏了呢!”
“我那里有伤药,明儿来拿些返来抹上,看着都是皮外伤,想来过两天也就好了。”
刘楚杰听得直瞪眼,这五叔甚么时候跟人说过客气话,看来对这几个孩子,他还真是上心,倒也没多胶葛,安抚几名,拱拱手也就分开了。
赵松柏忙去开门,将人放了出去。
他这才想起他们之前卖药材,识得几味药,配副伤药想是不难,点了点头,直接往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