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肇事了,内心怕得紧,想从速归去,找钱氏想个主张,不能让人将这事赖在她头上,这如何能怪她呢,她只是悄悄推了一下,是她本身没站稳的,对就是如许,怪她本身。
“这……这……人没事吧?”吓坏了妇人,拽着一青壮湿哒哒衣服,有些罗嗦的问道。
“这是大人的事,你一个小孩家的,还能当家做主不成?”赵铁柱喝道,暗道,你这就去将人给打了,我们还算甚么账,到时候有理也变没理了。
“呀!如何流血了!”赵松林进了屋,行动比赵铁柱还快,直接窜到了床边,一眼就瞧见她脸上的血迹,额头上还压着块布。
沿岸边的水本就不深,但上面都是铺着层层石板,为的是便利洗衣服,偶然候河水涨上来,低下去,为着便利,以是报酬的铺成台阶似的石板,赵松梅这一摔下去,刚好就摔到石板上,额头撞破,鲜血直流入水中,连这一片的河水都染红。
“啊!”几个妇人这会归正过来,顿时吓得齐声尖叫:“有人落水了,救人啊!”别看都是些妇人,倒是中气实足。
“别问那么多了,从速去报信。”
“这,我也不晓得有没有事啊,看着是灌了几口水,人是没淹着,但额头有伤,还在直流血呢,先送回家,从速给请大夫。”说着也不管其他,将人往怀里一抱,就从速往村里走。
“梅子姐姐如何的,如何一脸血?”话说方才不是说掉河里吗?
赵松林更是听得火冒三丈,抬腿就要往外走,想去找赵松清理账,之前住在一处时,就经常欺负他们兄妹几个,现在他们都过继出来了,都不是一家人了,凭甚么还要让她欺负。
跟着这些妇人的叫声,很快就有几个青壮赶了过来,扑通扑通的跳下水,将人给捞了起来。
赵松梅毫无防备,而赵松清又是气急之下脱手,用的力度也是很大,赵松梅被她一推,脚下不稳定,直直的就往河里栽去。
赵松梅呛了几口水后,仍觉脑筋晕呼呼的,眼皮似有千斤重,听着耳边闹哄哄的,却如何也睁不开眼,但仍有些认识,晓得自个被人救起了。
赵松林、赵铁柱都齐齐松了口气,人能有多少血,流完了还能有命在?能止住血两人放下大半心。
牛儿得了话,跑得跟兔子似的缓慢,一眨眼不见人影。
“嗳,我这就去拿!”赵松林行动很快,将伤药拿来,就给赵松梅缚上,随即用布条将伤口压住,这伤药确切好用,如此不过一刻钟,伤口的血就止住了。
赵松梅被人抱走,几个妇人也顾不上洗衣服了,从速往盆里一装,人也跟着往回走了,内心拜着菩萨,这可千万别出甚么事啊!临走时,无一不是冲赵松清直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