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总算听出有些甚么不对劲,抬眼迷惑的看向她:“蜜斯,这是如何了?”
“蜜斯要去金饰铺子逛逛,你既然探听清楚了,那你就说说,我们县城里,哪家金饰铺子最好,哪一家代价又最公道?”刘香儿见他大包大揽,便用心为莫非。
当然首要题目还是在她自个身上,主如果没把心机放在这上面,说得奸商些,她更情愿将时候花在如何多赢利上面。
“行了,我们暗里里说说,一会儿可别在人家铺子里这么说。”赵松梅目睹两人要辩论起来,忙开口道。
“是,奴婢这就去叫他,东西早就清算好了,就等着蜜斯叮咛甚么时候出门呢!”刘香儿经常跟着出门惯了,也是不太情愿待在家里的,说到出门,兴趣就非常高涨。
“哼,胳膊肘往外拐,我看你也别跟着我做甚么贴身丫头,直接跟四哥去做书童好了。”赵松梅撇撇嘴道。
“蜜斯要出门,带上小的就对了,这县城小的虽说也没来过几次,可县城很多处所,小的也找人探听清楚了,不知本日蜜斯要去哪儿,小的幸亏前面带路。”县城固然不小,但他们要去的处所也不算远,平常时候出来逛街,大多时候也是走路,而不是赶马车,本日亦然。
“香儿你这是用心考我吧,嘿嘿,这可难不住我,县城最大的金饰铺子,天然是洗马大街的奇巧斋,而代价最公道的么,便是青石街的珠玉楼,如何样,说得没错吧?”杜三笑嘻嘻道。
杜三抬眼瞪着她,刘香儿也回瞪,气势竟是半点也不弱于人。
“去珠玉楼吧!”赵松梅想了想道。
也不知怎的,这两人见面就能掐上,也许因为他们都是牙尖嘴利的人吧!
“嘁,甚么叫女儿家命苦,命好命坏,那是全看你自个如何过日子,就比如那大户人家的蜜斯,整日伤春悲秋,本就出身繁华,日子也不定过得好,也有那农家之女,每日劳累,丰衣足食也能过得欢愉,你想说女儿比不得男儿,你瞧城东那纨绔后辈,败尽家财,还不是要靠老婆来赡养,自个连一文钱都赚不来,这足以见女子比男人无能,另有阿谁林秀才,不也是靠着他母亲做针钱供他读书中秀才的么,这足以申明,女人也能成为家中顶梁柱啊!”
“说这么多,不过是奉告你一个事理,我们身为女儿家,这世道虽对我们有诸多限定,但总能凭着自个的尽力,活出别样风采来。”赵松梅神采璨然,昂首望向天空,这小小的四房院,她并不肯被困于此中,想着之前阿爷跟她说过,让她今后少出门的话,她虽并不附和,可也不想违逆他的意义。
“这也不能怪四少爷,你想他每天在书院里跟先生读书,天然就学会了先生教书育人的模样,回到家来,当蜜斯是个门生,可不就那么一本端庄的管束起来了么!”因着刘俊儿是赵松材的书童,刘香儿言是很偏坦他的。
“嗯嗯,那我们就去珠玉楼,这珠玉楼代价是公道,不过内里的东西,也实在普通,没甚么好东西,也没甚么别致的物件,我们畴昔走马观花的看一遍,再去奇巧斋赏识些精美的东西。”刘香儿笑呵呵的说道。
待刘香儿扶着赵松梅出来时,杜三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你当我脑筋长在头顶吗,在人铺子里,我又如何会这么说。”刘香儿瞪着眼道,对着杜三就差没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