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柳二壮这么说,九江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这个才是真正的祸端地点。
话说这青平县,也是个青山绿水的好处所,骑着马在这邻外四周闲逛,看着这村落风茂,没出处的让人表情镇静好多。
“凭甚么,我们都种一样的地,人家柳庄就能多打粮食,我们本身挣这么少,这不公允!”
赵松柏买地时不清楚,厥后也是明白了,见他暴露心虚的神采,不由笑了笑,都是之前的事了,他还能计算这个不成?
只见女人面色冷肃,神情淡然,身板儿挺得笔挺,看着是娇娇弱弱,无形中却流暴露一种刚烈的认识。
只是才行不远,就听到前面儿一片喧闹声,这景象还真是有些眼熟啊!赵松柏不由看了一眼柳二壮。
不再提这个话题,几人又沿着道儿,慢悠悠的往前而去。
“陈总管,你找人来登记一下,今儿谁不肯意种地的,我们就把地收回来,地里长满了草,我们买几只养返来放养着就是了,也不华侈。”钱令嫒说完,带着人回身就走,半点不跟人废话。
钱令嫒冷冷扫了此人一眼,还自称是她甚么表哥,不过是图她家的地罢了,看中了地,又舍不得出银子,心想着,明天这事,只怕都另有她那所谓姑姑的手笔在内,心中不由一阵冷哼,非常活力,这些人的趁火打劫,不过是欺她一个女子,无人帮衬罢了。
“对,减租子,不减租子,我们就不种钱家的地,让他把这地荒着白长草……”
“这片地儿不错,看着很划一,不知是谁家的?”赵松柏指着那一大片相连的地盘,开口问道。
“少爷,前面那像是在肇事,我们还是不去了吧,一会儿柳庄头返来,我们就清楚了。”九江瞧着前面人头涌动,怕有百八十人吧,真要动乱起来,他们几个会亏损的。
“就是,如何也该把租子调成跟柳庄一样才对,那柳庄的还是个外来户,钱老爷是我们本地人,如何也不被个外村夫比了下去才是!”
“陈总管,不必跟他们废话。”钱令嫒心胸肝火,举头挺胸的站了出来,大声冲着那一帮庄户说道:“明天我就把话放这儿了,租子是不会减的,至于嫌租子高的,你大可不种就是了,说甚么让地里长草的话,与其将地给那些黑心肝的人种,还真不如放着长草的好。”钱令嫒肝火冲冲的一番话,还是很有震慑力的。
心说,他奶奶的,跟爷学的手腕,爷还是能找他收学费!
赵松柏倒也没急着分开,在自家的地里转了一圈,瞧了瞧地里的庄稼发展环境,他本就是庄稼人出身,对这些也不陌生,时不时还能跟人说上两句,指导一二,这柳庄的庄户,实在不肇事的时候,看着也还不错就是了,他们这些人,本就拥戴柳二壮,现在柳二壮做了庄头,天然更不会肇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