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甚么……”这会儿真的怕了,他胆儿本就不大,跟赵松柏硬抗了这么久,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呵呵!”赵松柏反倒给他气笑了,此人还真是老练得好笑,觉得他不肯意,这亲就能不退了吗?
一些大户人家,惯常会使些下作手腕,对于这方面,刘俊才没甚么体味,但以往向氏也会跟他说一些其间之事,他不过是当故事来听,可这会儿,让他直面对上,内心不由打了个寒噤。
他如果不做出点反应来,岂不是让人都觉得赵家好欺负么,他倒真要让人开开眼,赵家是不是好欺负的。
“说说吧,你要如何才气心平气和的把亲退了,如果还想这么硬撑着,可别怪我使非常手腕。”赵松柏半是勾引,半是威胁道。
“我想干甚么,你不最清楚么,你可想好了,是想跟我们赵家退亲呢,还是最后搞得家破人亡的好,哦,对了,你那爱妾肚子里另有个孩子吧,传闻,向氏非常看重她的肚子,就差没有把她当袓宗似的供起来了,呵呵,你说,那孩子,能平安然安的活到待产不?”赵松柏嘲笑道。
赵松柏拿着文书瞧了瞧,确认无误后,将属于刘俊才的那份,扔给了他。
这实在也很好了解,毕竟那妾室与他肌肤相亲,又平常相处敦睦,而赵松梅对他,只是一个陌生的名字,连真人都没见到过一眼,又何谈豪情一说。
“谁忏悔了,这就签。”文书早就筹办好,也不消他多写甚么,只要签个名字,再按个指模便可。
以是,他还是想着,好声好气的跟刘家,把这门婚事给退了,当然,刘家的所做所为,他也会记下就是了。
“如何,又忏悔了?”看他拿着退亲文书,迟迟不肯落笔,九江调侃道。
需知这期间的人,都很信赖鬼神之说,对鬼神都没多少畏敬之人,另有甚么事是不无能出来的,刘俊才绝对信赖了,他会对孩子动手的话。
“孩子是无辜的,我mm莫非不是无辜的,而你是如何待她的?哼,人活一世,图的就是个痛快,损不损阴德的,到时候再说。”这完整一副不在乎的模样,更加让刘俊才胆怯。
因着九江这一激,他反倒也痛快起来,想着既然说定了要退,也不做扭捏之态,行动倒利落流利得很。
大蜜斯那样的人,竟与这般无耻小人定了亲,真是,他倒也真不能说甚么,毕竟婚事是大少爷定下来的。
“孩子是无辜的,你如何敢如许,也不怕损了阴德。”刘俊才惶惑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