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这性子,如何能够让你乞假,迟误你的闲事,吃了药可好些了,没甚么大事吗?”固然感觉赵松材能站在这里跟他说话,想必不会有甚么大事,但总忍不住体贴几句。
“还能如何样,每天看书,做策论,你也晓得,我们小处所来的,课业上本就比人差一截,若再不消心,就难跟上先生的进度了。”要说,他此人也是极好强的,从小也都是极聪慧之人,在书院时,便到处抢先,现在到了国子监,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稍有懒惰,不免就被人抛得远远的了。
“你也不必如此忧愁,我们几个也算是磨难与共,有甚么事情,一会儿见了面,再一起闹量筹议,总能想个主张出来,不然任这么生长下去,我们几人,哪另有安身之地。”陆昭远如此说道。
自家小妹,才入都城不久就病了,赵松材为此非常焦心,不过虽在病中,人看着倒还算比较精力,让他也放心很多,且她身边照顾的人,也都是从家里带来的,他留下来,也确切帮不上甚么忙,如此赵松材还是回了国子监。
“真的稀有才好。”赵松材劝过了,他要真不听也是没法。
“你放心吧,我的身材,内心稀有,不会累倒的。”陆昭远笑了笑道。
“已经请大夫看过了,吴家那书童,昨儿哭天抹泪的,非常惨痛模样,若非你不在,只怕早就求到你跟前来了,你内心也要稀有。”陆昭远提示道。
他这性子,向来不是逆来顺受的,被人欺负不啃声,那也只是一时,所受过的委曲向来都是记在内心,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那就享福了,可有换个大夫看?”
提及这个,赵松材脸上的神情顿时垮了下来:“小五病了,她自个说是水土不平,不过大夫说是受了风寒,她一个女人家,都城这气候也不比家里,抱病也难勉,我看着她如许也是忧心,本想乞假陪她的,她却说甚么也不让。”
与之比拟,陆昭远站在他身边,就被衬得相形见拙。
“是赵兄啊!这是刚从家里返来吧,看着真精力啊!”陆昭远强笑道。
“一会儿我们去看看吴启明吧,也不知伤得重不重,可有请大夫?”赵松材内心也策画着,这事儿要如何措置,他现在算得上这群人的领头人,总不能看着人被欺负,而甚么都不做吧。
要说陆昭远,两人也是了解这么多年了,但来都城以后,虽在同一处读书,可确感觉有些冷淡起来。
“提及这个,我还得提示提示你,别整天这么冒死读书做策论,瞧你这神采都欠都雅,也多重视歇息,可别抱病了,那更迟误时候。”赵松材看着老友,提示道。
赵松材听得皱眉,他才回家一天,没想到就出事了:“吴启明看着也不像是什惹事的人,倒底是如何回事?”
赵松材内心有些不得劲,想着他估计也是因为忙于课业的启事,自个对付起来都吃力,何况他比自个也强不到那里去。
只他几次返来,也都有叫陆昭远一同,但对方忙于功课,倒是一次也没成行,想当初,还是刚租下院子时,他仓促来过一趟,进了国子监以后,竟一次也没来家中小聚过,并且在国子监碰到,也只是仓促扳谈几句,便双各忙各的。
“我不在家的时候,已经换过好几个大夫了,看着不见效,我又另换了个大夫,只盼着那药吃着能有结果。”赵松材也是无法,想那些大夫的程度,估计也就那样了,最好的大夫,应当是进了太病院,不过太病院的大夫,可不是谁都能请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