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也得谨慎些,现在天气这么晚了,在屋子里待着多好,冷风一吹,谨慎又病了。”之前那番抱病,赵松材也是颇吃惊吓。
“我这不是自个不能出门,就让杜家兄弟帮我出去探听么,听来听去,这都城的铺子,各行各业的,仿佛都干得不错,且又主顾颇多,我那绣铺在县城里开着还不错,真要在这里开一家,估计没戏,拼不过人家。”赵松梅比说划脚的说道。
“行啊,那你渐渐逛,有甚么好玩的地儿,也别忘了跟我说一声。”赵松材大笑道,倒底还是个年青小伙子,贪玩的时候,就算课业再重,也能生出玩乐的心机来。
“你这身子刚好,也别过于劳累了,累病了,让四哥跟着操心不是!”赵松材语气暖和的说道。
“你这丫头,就得有人不时看着你才好。”赵松材边走还边经验道。
赵松材忍无可忍,说了半天,还没听出个以是然来,开口问道:“然后呢!”
不就是个点心铺子么,真幸亏她能东拉西扯的说上这半天,赵松材也是无语了。
“嗯嗯,甚么事都瞒不过四哥。”赵松梅笑着拍了一句,随即道:“我之前不是跟你说,想开个铺子么,我让人出去探听过了,这都城里啊,南来北往的货色,还真是齐备得很,真是样样不缺的,并且人才济济,我一个外来的,想要在都城安身,真是不轻易啊!”
“那成,就怕你没时候。”
“小五,如何在院子里吹风,身子无碍了吧!”国子监放学,赵松材半晌也没逗留,挂记取赵松梅的身子,也不知养好没有,吃紧忙忙直奔回家而来。
正题没说上,倒是吐一地的苦水,赵松材正了正神采:“别跟说那些,直接说正题!”
“忙你们的吧!”赵松材冲两人摆摆手,只满身高低的打量赵松梅。
“晓得了晓得了,我如许已经很听话了,你说不让我出门,我比来病都好了,却也是一次门也没出的。”赵松梅嘟着嘴道。
“嗯,晓得了四哥,你就放心吧!”赵松梅也颇无法,病了这一场,个个都当她身娇体弱似的,她实在真没那么弱,可她说是因为水土不平,又没人信她的。
赵松材听着,点了点头,也没出声,只等着她的下文。
“对了,方才搬甚么东西出来,是今儿才买的物件么?”赵松材进门时就瞧见人搬东西,也没留意搬的是甚么,这会儿才想起来。
病好了,精力也好起来,这般轻巧的笑模样,赵松材好久都没见到了,表情也为之好了很多,连一天的劳累怠倦都消逝不见。
“比来是没时候,待春闱以后,时候就够多的。”赵松材缓慢的接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