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碍就好,随我出来看看姨娘!”宋天远抬脚便进了屋内,齐氏自是无话,跟在他身掉队了门。
如此,一传闻姨娘出事,丢开书籍就仓促过来了。
“姨娘,候爷返来了!”
“兰儿,没事吧,我传闻惊了马,就仓促赶返来了。”宋清辉急冲冲的从屋外走了出去,几步走到床前坐下。
“远儿不消担忧,我没甚么大碍,一会儿大夫开了汤药,吃几副也就没事了。”楚姨娘见到儿子,内心非常欢乐,心知他正用心苦读要考功名,又哪会向他抱怨,让他用心。
屋内一干丫环服侍着,楚姨娘也换过了衣裳,随行的柳儿、枝儿,也各自下去梳洗,就算少了她们俩个,屋内服侍的人,也只多很多。
很快大夫便请来了,诊了脉,无甚大碍,随后开了药方,丫头领了人下去,打赏的打赏,抓药的抓药,各自忙活开去。
看得宋清辉心中一痛:“这是甚么话,不是好好的么,可看过大夫了,如何说!”
他仓促从衙门里赶返来,只晓得她伤着了,却也没细想,但听着这话,如何也不对味儿啊,眼神不由眯了眯,暗想着,一会儿让李俊生过来,跟他好好说说,究竟是如何回事,姨娘好好的出门,返来竟就伤成如许了。
齐氏跟在他身后,也是一脸体贴。
楚姨娘受宠,丫头们捧高踩低,这个时候,自是更要在她面前献殷勤的,斜靠在床塌上,手里正接过丫头捧过来的一碗参汤,今儿所吃惊吓,实在太伤元气,得喝参碗参汤补补。
楚姨娘一行人,非常狼狈的回到候府,她虽只是一个小小的姨娘,但以她现在在候爷心中的职位,出门竟赶上如许的事,自是非同小可。
需知楚姨娘是他的亲生母亲,他自是体贴的,再则,他在候府中有现在的职位,也多有赖楚姨娘,若她有甚么事,自个今后会如何,远景难料啊!
随即宋天远伉俪俩,便被她给赶了出来。
楚姨娘今儿吃惊非小,马车失控,她在车里被摔得七荤八素,差点觉得小命不保,所幸得人互助,大难不死,那么,她就毫不会放过脱手脚的人。
她倒是没有思疑过大少爷宋天平,宋天平一个男人,再如何没气度,也不会与她一个姨娘脱手,若让人晓得,他的名声真要掉到灰尘里了,何况对她一个姨娘脱手有甚么用,真要狠心,直接冲宋天远脱手,不是来得更直接么。
楚姨娘似还沉浸在之前的惊吓中,听闻他的主,竟是不言不语,只满目凄惶。
随即对站在一旁的齐氏道:“我这里这么多人服侍着呢,倒也用不着你,你尽管照顾好远儿,重视着他的饮食起居,这几天非常要紧,万不能出了岔子。”
一把将楚姨娘给搂进怀里,轻声安抚道:“兰儿,不怕啊,别怕了啊,我在这儿陪着你呢!”
楚姨娘固然上了年龄,可平光阴子过得顺心,又保养得宜,四十多岁的人,看上去也不过三十出头的模样,实在显得年青。
宋清辉听得眼神一变,难不成这不是个不测,另有人下暗手不成?
如此,最值得思疑的,便只剩后院的那几个女人了,犹其是生下三少爷、四少爷的两个姨娘,被她视为重点工具,生下女儿的,害她也没甚么用啊,只要生了儿子的女人,为着儿子筹算,才会对她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