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着,甚么当家主母,端庄的二少奶奶,倒是个连个男人也留不住,这二少奶奶做得,真还不如一个姨娘来得风景呢。
也不怪春儿瞧不起齐氏,这大宅子中,本就是捧高踩低,齐氏无宠,她就算有儿子又如何,难不成别人就生不出儿子,娇姨娘这肚子里不就揣了一个,何况有楚姨娘在前面做了个胜利的例子,后院中的姨娘们的心机,早就蠢蠢欲动了。
随即施施然的施礼,软软的唤了一声:“二爷!”
至于宋天远与娇姨娘,关起门来是如何的亲热,内里的人自是不得而知,只要那些与本身过不去的人,在脑海当中补出一副副的画面,本身差点没把本身气死。
宋天远脚步半点不沉沦的从齐氏的主院出来,直接进了偏院娇姨娘的住处。
只要把齐氏斗垮了,保不成绩又是一个楚姨娘。
至心说,若甚么也不做,他估计也会按耐不住,时不时往别的姨娘那边歇一两晚,但娇姨娘为着能留住他,非常能放下身材,将他服侍得浑身舒坦,乃至于,他现在竟是感觉离不开她的感受。
齐氏做了好一番内心安抚,表情倒垂垂好起来。
“怕甚么!”说着,便低头,在她脸颊落下一吻。
而宋天远,本是一身怠倦的回家,因着公事不顺,乃至还带着烦闷,但在娇姨娘卖力的服侍之下,那些烦苦衷,早就抛到九霄云外,被服侍得通体镇静,待第二日出门时,人又变得容光焕建议来。
如此娇人儿,又如何不讨宋天远的喜好,就算现在身怀有孕,他也是每天都歇在这一处的。
这娇姨娘人长得那叫一个貌美如花,柔情似水,说话软软糯糯,甜美可儿,人只站在那儿清平淡淡的看你一眼,就能让人全部身子都酥软了去。
大宅子中糊口不易,春儿这丫头,服侍在娇姨娘身边,得她叮咛,经常去各处刺探动静,当然,刺探得最清楚的,天然是宋天远的行迹。
但是她有儿子,但府中的职位也是安定的,以是,就算心存妒忌,却也没想拿娇姨娘如何样,她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固然现在落迫了,但学过的东西也是很多。
齐氏送走了宋天远,没精打采的用过饭,随后没多久,就有丫头过来凛报了这个动静,内心也是暗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