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府中有甚么难堪的事,你就让人来奉告我,不想跟我说,跟你嫂子说也一样。”赵松材开口道,mm现在的景象,他实在也帮不上甚么忙,只盼着妹婿能班师返来,到时候请封世子时,能够去求求岳父帮着使使力。
宋清荷一听这话,有些感同身受,今儿赵松材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就已经让她担忧不已,更别提妹婿是上的疆场,苗疆天长地远的,通个信都不轻易,何况现在小姑子有孕在身,本就轻易东想西想的,会担忧也是普通,本就心下难安,偏又碰上兄长出事,这不就更烦燥了么。
“也没甚么事,就是有些担忧他,怕他在内里出事,孩子又还没出世……今儿又得知四哥伤着了,心中就更加难受,仓促忙忙就跑了返来。”赵松梅左思右想,感觉宋家那些事情吧,还是不要跟他们说的好,免得他们也跟着担忧。
宋清荷也感觉小姑子今儿的神采有些不对,不免也跟着担忧上了,便伸手挽了她的胳膊道:“有甚么事,若不好与你哥哥说,就直接跟我说。”女人家总有些私秘事,不便利与男人提及,她才有如此一说。
见赵松材没甚么大碍,在府里说了几句话,便就告别了,出嫁的媳妇,在内里待太久,也是不太好。
也真不愧是学士府的闺女,提及这些事来,头头是道,非常的有压服力,赵松梅听了这番话,内心还真是放宽很多,要说宋天平出征,她是真的挺担忧的,只是总让自个有事忙,决计的去转移重视力,这才让日子好过了些。
赵松梅张了张嘴,还是感觉有口难言,何况兄长这事,还与她有关,如果得知是受了她的连累,也不知宋氏会不会见怪于她。
这时宋清荷见小姑返来,也仓促跟了出去,赵松材转头就瞥见她,神采顿时垮了下来:“我不过是受了点小伤,你就派人去告诉小五了?又不是甚么大事,她现在怀着身子,也不怕吓着她。”语气中尽是不满。
宋氏感觉这话的确说进她内内心去了,赵松材虽只受了点小伤,但总归是伤着了,丈夫受了伤,而她这个做老婆的,却不在家服待着,这如何说得畴昔,何况他们伉俪俩豪情极好,她就算去了候府,也只会一心挂念着他,那边会住得安生。
“你如何来了?”赵松材看着她,大吃一惊,忙站起家来:“你怀着孩子,如何还这么不慎重,要回家来,也不让哥哥去接你,若出甚么事可如何办?”
“你嫂子说得不错,妹婿那边不消担忧,他是一军主将,就算出事也轮不到他头上,你现在有孕在身,要放宽了心机,对孩子才好,我瞧你在府中怕是也孤傲,如许吧,让你四嫂畴昔陪你住几天,你也想开一些。”赵松材开口说道,对于自家小妹,他一向感觉有所亏欠,现在宋天平不在家,他总要多体贴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