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为老不尊,你瞧瞧,那里像做袓母的人,玩心这么重的袓母,我可没见过。”宋天平轻笑。
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只平时兢兢业业的将家务理好,不出半点错处。
再加上平常也不过是理些家务,非常轻松就能应对,半点也不消操甚么心,平时也重视保养,快四十的人了,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多岁的模样。
“你竟还记得!”
要说她这老夫人,还真是名不符实,人看着实在太年青了些,因有技艺在身,经常练练,强身健体,她的身子骨比起同龄人来,但是好太多。
不过,该指导的,她也没有落下,秦氏进门,她就将家务交了一半在她的手中,让她学着摒挡。
至小女儿出嫁以后,赵松梅便将所剩的权力,一并将到秦氏的手中,这般全部侯府,都交到了秦氏的手中。
番外完
公然,秦氏也没有让她绝望。
很多人向她探听保养秘方,这倒让她又想出了一条致富之道,专门开了个铺子,做些美容保养品之类的。
“你但是感觉有何不当?”宋天平问道。
“你说说你,都抱孙子的人了,如何还这般的为老不尊。”
“你这么年青的老太爷,当真少见。”赵松梅好笑道,儿子就算做了候爷,那也是他的儿子,就不成能不听他这个爹的,候爷他爹,比起候爷来,仿佛更威风些吧。
“既然不做候爷了,那我们是不是能够离京?”赵松梅双眼放光的说道,顿时撇下了平时,文雅贵妇的作派。
反倒是她,谅解他们年青,并不要求这些端方,婆媳相处,明面儿上过得去就是了,只要他们伉俪敦睦,别的她也并不操心太多,总归是他们两人过一辈子,而她这个做母亲的,总会先他们而去。
“竟嫌弃我贪玩来,那你刚才的话,可还当真?”赵松梅紧紧盯着他问道。
“我这不是怕你做不成候夫人,会内心不欢畅。”
看上去这般年青的她,却已是做婆婆,很快就要做袓母的人,惹来京中一干贵妇,多少恋慕妒忌恨。
“这么说,你同意了。”
“以是,你就想效仿我!”赵松梅说着笑起来。
“甚么,你说要把候爷之位,传给世子?”赵松梅听着,真是太惊奇了。
大师闺秀,在家时,也多是学过管家理事,何况,就算甚么也不会,身边也有得力嬷嬷指导,对此,赵松梅倒是半点也不操心。
“那我们……”赵松梅欢畅起来,内心已经策画起来,他们这出京的线路,应当如何走。
她这番言行,倒是让秦氏诚惶诚恐,踌躇着不敢接,恐怕会曲解她,新媳妇才进门,就要掠取管家权。
从儿子结婚娶回个儿媳妇来,赵松梅便做起了老夫人。
“我为甚么要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