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翻了年就得出门子,这关头却走丢了,让我咋和爹娘交代哪。”
大郎因而发起去一品豆花找,说不定白娇凤会躲在那边。
黄湘玉那天提着篮子往珍羞坊去,会不会是在和珍羞坊做买卖,不然她们哪能赚到这么多钱。
在她们走后不久,一人提着灯笼呈现在一品豆花门口,东看看西瞧瞧后,那人从怀里摸出根锈铁丝,对着上锁的门摆布掏弄,“咔擦”一声锁就开了。
“如何了?”白晓儿转头。
那人悄悄排闼出来,昏黄的光映着那张忽明忽暗的脸,本来倒是大郎。
大郎脑筋一闪,面前豁然开畅。
衙役却笑道:“你mm现在人在衙门,我们正筹办去找你,没想你们倒先来了。”
四郎唬了一跳,却见是只刚断奶不久的狗崽子,猛地一脚把它踢飞。
归去的路上,黄湘玉忍不住说道起白娇凤来:“凤儿这孩子也忒不懂事了,你瞧她身上穿的衣裳戴的金饰,哪样不是她二哥费钱买的。她跑出去便罢了,竟然还学人显摆气下馆子,那里有个过日子的模样,我都懒怠说她。”
白娇凤平生最恨别人说她乡巴佬,当下拿着长指甲对着四郎的脸一顿猛挠。
黄湘玉到底是个刻薄人,只说这个,却不提白娇凤对汪如笙的心机。
明天傍晚的时候,袁氏八岁的儿子四郎下了学。
“汪贤侄,你如何在这儿?”
隔壁王嫂子还说前两天镇上丢了个十六七岁的标致女人,说是拍花子的把人拐带到别处去了,那家爹娘的眼睛都快哭瞎了。
四郎年纪小,那里是白娇凤敌手,边哭边拽着白娇凤头发不放手,白娇凤吃痛,动手更加狠了。
他见这个东西希奇,便凑到灯笼边瞧,一时没重视脚下,不留意便撞倒了白晓儿装羊奶的木桶。
黄湘玉听白夏生声音沙哑,显见是找白娇凤时喊哑了,便主动号召他们出去,还给倒了两杯水。
白娇凤订婚的罗家是落叶村的富户,端方大得很,如果晓得白娇凤夜不归宿,恐怕婚事就得吹了。
白晓儿和黄湘玉沿着雨花街往南,一起走一起两面瞧着,碰到黑旮旯缝儿就拿灯笼照一会儿,还会小声地叫白娇凤的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