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馨儿哒哒地跑上前,盯着桌上的土豆红烧肉和糖醋鲤鱼,眼睛也不带眨。
白晓儿内心有气,便不想再惯着柳氏,一撩帘子就出去了,白馨儿叫着“二姐”,忙哒哒哒跟着跑出去。
出嫁前爹娘就奉告她,要想把日子过好,就必然得贡献公婆,敦睦妯娌。
白蕊儿上前,将手悄悄搭在白晓儿肩头:“晓儿……”
他这孙女的确是只下金蛋的鸡啊,说甚么也不能将她们一家分出去。
见白蕊儿来了,白馨儿像看到救星,立即跑来抱住她的腿,小声道:“大姐,二姐刚哭了哩,我都瞧见了。”
白晓儿不解道:“娘,既然爷奶不待见我们,为啥非要留在家里受气,村里分出过的人家还少了,为啥到咱这儿就行不通了。”
白晓儿这头和白蕊儿商讨一番,等柳氏回了,便把这些事儿件件桩桩地奉告了她。
白晓儿背着承担走到村口,太阳方才升起,春日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晓儿,你这孩子主张也太大了些,这分炊也是诨说的?”
可旁的事儿还好,分炊倒是千万不成的。
柳氏没想白晓儿对白老三怨念如此之深,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白馨儿似懂非懂地点头,瞧姐姐们一眼,撒开手跑前院撵鸭子去了。
自个又不是不晓得她性子,何必同她置气?
柳氏仍在支吾,白蕊儿不由动了气:“娘,是不是咱几个都没了,娘也感觉爷奶没错,爹没错?”
心漏了一拍。
“晓儿放心,姐免得的。”
这时候,柳氏的最后一道菜也上了桌,白蕊儿出去叫白晓儿她们出来用饭。
柳氏呐呐道:“可大郎是儿子啊……”
听她这么一说,大伙儿都笑了起来。
柳氏看着大闺女,泪珠子一颗颗地往下掉。
“姐,我没事儿呢。”
白蕊儿走到院子里,见白晓儿背着本身站在树下,白馨儿抬头看着白晓儿,非常灵巧。
公婆都是白叟,她做儿媳的除了孝敬谦让,还能咋办?
“哎。你能想通就好。咱姐妹三个,娘实在是顶疼你的,就是娘人太诚恳,偶然转不过弯来。”
大夏朝重读书,就算考不了科举,多读书也极有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