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话,很快一品豆花到了。
安夫人晓得她们另有事,没有强求,却让秋月端出一套精彩的文房四宝。
“林公子医术高深,走之前最好再请他给芙姐儿瞧瞧,开个方剂以备不时之需。”
孩子抱病做娘的最心疼,芙姐儿现在大好了,还是托了林致远的福。
白晓儿挽住黄湘玉的胳膊,甜甜说道:“哪有呀?我说的都是内心话呢。”
两人吃了一惊,黄湘玉抱起小花,急得快哭了:“晓儿,你瞧小花这是如何了?”
三杯布丁现在只剩了两杯,另有一杯却不知去了那里。
黄湘玉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肯把人往坏处想。
现在天气太晚,安府的人都睡下了,只留了两个小厮在守门。
冯医婆耐久呆在老夫人那边,便把芙姐儿的环境细细奉告她:“吃了林公子的药,姐儿现下好多了,身上很少起疹子,还能和金子玩呢。”
秋月让人燃了香炉,拿了各色点心果子,泡上一壶花果茶,四个女人坐在一块儿唠起了嗑。
白晓儿说道:“快了,估摸着就这么几天,到时两位姐姐可要来恭维,我给你们半价。”
白晓儿对他说道:“这位小哥,我想找下秋月女人,请代为通传一二。”
白晓儿奸刁地眨了眨眼:“这个嘛……临时保密,到时你们就晓得了。”
白晓儿没想到春莺也跟着一块儿来了。
白晓儿又问芙姐儿这段光阴如何。
白晓儿感喟:“婶儿,方才大郎出去喝茶时眼睛不住往屋后瞟,我当时就感觉不对。现在才想明白,这几日店里一向有人,他不好动手,他寻这个机遇怕是好久了……”
白晓儿和黄嫂子起家向几人告别,回绝了安夫人的留饭。
天亮了,在几人的期盼下,小花终究醒来了。
来的时候春莺已经叮咛过她,她不敢怠慢,仔细心细地给小花瞧了一遍,末端开了药:“还好伤得不深,这个药先吃着,如果能熬过今晚,想来就能好了。”
白晓儿眸光环顾四周,末端神采一暗:“婶儿,咱家方才怕是进贼了。”
“晓儿,黄嫂子,你们这么晚找我,是不是有甚么事儿?”秋月问道。
春莺立马去了,带来了冯医婆。
白晓儿半夜打搅人家,内心过意不去,抓了把铜钱塞畴昔,小厮不肯要,一溜烟儿跑去找秋月了。
小花闭着眼睛,小身子软趴趴的,嘴角血迹干枯,目睹是不可了。
黄湘玉便笑道:“夫人想的全面。”
白晓儿眸光一凝,神采冷肃:“婶儿莫非忘了我不在的那天,我奶他们是如何出去的?”
秋月很快穿戴整齐地过来了。
进门点上油灯,白晓儿吹熄灯笼搁在桌上,小花却没像昔日一样听到动静跑过来摇尾巴。
守门的小厮本在打盹儿,见了白晓儿立即来了精力,客客气气地拱手说道:“白女人好,这么晚了但是有事?”
因仓猝,没有梳头,乌油油的头发简简朴单挽在脑后,显得比常日更清丽了些。
黄湘玉想了想:“小花会不会在灶房?”
“我们夫人也这么说,她筹算过几日就派人上门感激林公子,顺带和他提这件事儿。”
黄湘玉想了想,点头:“许是我粗心了,竟没重视。晓儿,如果大郎归去奉告了你爷奶他们,这事儿可就难办了。”